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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傷快好了。」陸紀話雖這麼說,臉上卻並未見有多少喜色。
夜海沉默片刻,又道:「不要留疤,主上她,還要成親。」
提起這個,陸紀眉頭就皺得緊緊:「你們就這麼出來了,什麼也沒說。這都兩個月了,要是主子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那姓裴的真的會等下去?」
夜海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不確定。
「好了,留疤我肯定不會讓她留得。畢竟她那麼臭美。」陸紀提起梁清洛那些怪異的堅持,眉頭稍稍鬆了點。
「解決金魁的藥劑還沒研製出來嗎?」夜海想早點解決他們,好帶著主子回京城。
他們又不能就這麼走,畢竟萬一譚迥雷出了事,主上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暫時還沒有,之前的藥劑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有問題,如今只能讓他們換個思路。」陸紀一想起這個再加上治不好梁清洛,已經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也不急,你主要治好主上。軍營那安按了人進去護著譚將軍,總不會出事。」夜海只是問問,也不抱希望。
「不過,幸好金魁的那些屍人不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種屍人,不然豐城這些將軍哪抵擋得住。」夜海慶幸道。
陸紀聽了這話,不禁嗤笑一聲:「怎麼可能,我們之前遇到那些屍人不是用毒而是北狼人用了盅。你以為盅是那麼好養……」
說著說著,陸紀的聲音低了下來,愣在那裡。
「怎麼了?」夜海看著他怔忪的樣子不禁問道。
「盅,是盅……一定是盅!」陸紀睜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轉身進房門。
見他急急忙忙的,夜海乾脆把外袍撕了下來再跟了上去。
陸紀拉過椅子坐在梁清洛床前,他看著梁清洛消瘦了一圈的臉,呼吸漸漸平復下來。
他輕柔地拉開被子,把拇指搭在梁清洛的手腕上,仔細地感受脈象。
夜海此時也進來了,見陸紀如此,他不敢開口問。只是雙手握拳,下頜繃得緊緊的。
一刻鐘後,陸紀把手收回。小心翼翼地把梁清洛的手塞回被子。
抬頭看著夜海道:「主子傷沒問題,她中盅了。」
「盅?」夜海一聽這個詞心裡就不大舒服。
「我要確認盅是哪種,你來照顧主上。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她,瑩藹也不行。」陸紀沉著一張臉道。
「這……」夜海前面還點頭,到了後面卻僵住了。
「總之現在除了你和我,誰都不能進來。」陸紀不管他什麼想法。
夜海猶豫道:「那誰為主上擦拭身子?」
「給我兩天,這兩天就先這樣。」陸紀要去書房找到他曾經看到過的書裡描述的盅。
之前為了研究金魁的屍人,梁清洛讓人把他的醫書全帶了過來,騰出了一間房專門放他的書。他現在要去裡面找到那本書。
夜海並沒有認為解決了,「找到之後呢?我們兩個男人要一直照顧主上?你是大夫我不是。」
陸紀頓住了,主上的性命是重要。但是醒來之後主上首先是個女子,還是個即將成親的女子。
陸紀垂下眼,半天沒說話。
「你覺得裴允初是個什麼樣的人?」陸紀抬眼直直地望著夜海。
「什麼?」夜海沒反應過來。
「你一直跟在她身邊,你覺得她喜歡的那個男人如何?」陸紀又重複了一遍。
「裴公子的名氣整個大啟都知道。」夜海吶吶道。
「我是問你的感受,你覺得這個男人適合主上嗎?」陸紀不厭其煩地重複問道。
夜海這才隱約摸到一點陸紀的想法。
「裴公子,他自然配得上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