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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樂無視餘鱷話裡的威脅之意,低頭專注的看著醉得難受的小兔子,替他擦掉額頭上的汗。
在餘鱷殺人的目光中,才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你的人?」
「沒錯。」餘鱷一字一句道。
「可我怎麼聽說,餘鱷上將根本就不想和茶茶結為一對,甚至都不允許屬下提起他。」洛樂看向他,眼睛裡是虛浮在表面上的笑意,「是嗎?」
在洛樂直白的質問面前,餘鱷的宣言顯得有些站不住腳。他沒有辦法向這位太子殿下解釋是出於嫉妒的原因才明令禁止屬下們討論白荼,即便這麼解釋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餘鱷不做回答,只是固執的重複自己說過的話:「他是我的人。」
是我的oga。
洛樂嗤笑一聲,這種嘲笑的神色出現在他身上,實在有違自小接受過的教育,但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洛樂發現了一個他並不討厭的秘密——在所有試圖爭奪白荼的人面前,他都無法保持那副虛假的面具。
這也好,至少他不用一輩子都循規蹈矩,保持理智和剋制。
洛樂挑挑眉,笑得張揚邪性:「你的人?」
「我不給。」
餘鱷再也忍不住,胸腔裡的憤怒極速膨脹,硝煙味的資訊素還在一旁煽風點火,這一切都讓alpha發情期被愛欲控制住的大腦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來自另外一個成年男性的挑釁,尤其………
是在有心動好感的人面前。
對洛樂來說是,對餘鱷來說,更加是。
一場爭鬥一觸即發,一直躲在系統空間默不作聲的系統終於看不下去了,試圖和那隻搞出一大堆亂攤子的壞兔子建立精神聯絡,卻發現根本就沒辦法叫醒他。
「你再不醒,劇情就要暴斃了。」
小兔子哼哼唧唧,摳著榻榻米的縫隙,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主人」、「大蘿蔔」。
就是沒辦法回應。
鱷魚系統看了一眼已經打起來了的兩個男人,無奈之下,只好強行喚醒了白荼。
但這也只是讓醉得一塌糊塗的小兔子勉強睜開了眼睛,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仍然沒有任何意識。
「唔………」
白荼扒著榻榻米慢慢站起來,酒精讓他頭重腳輕,走路都踉踉蹌蹌的,左腳跟右腳互相打架。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餘鱷和洛樂的背面,伸出手要抱抱。
鱷魚系統莫名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就像在那裡見過一樣,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
他煩悶的拍著尾巴,總覺得腦子裡有個地方是空白的,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白荼背對著兩人,他們打得正投入,竟然都沒發現背後悄悄地站了個人。
餘鱷到底是軍人世家出身,又是alpha,無論是體質還是技巧,都要比洛樂超出不止一倍,按理來說他壓根就不是餘鱷的對手,可兩人卻不分上下的纏鬥了十幾分鐘也沒分出勝負。
——洛樂畢竟是帝國未來的儲君,餘鱷到底還殘留著一絲理智,不能下死手,每每出手都收了六分力氣。
但洛樂卻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幾乎是拼了命想把餘鱷打倒,似乎這樣就能證明他可以比alpha更優秀。
你來我往的交鋒讓白荼看得眼花繚亂,他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像只剛學走路的小企鵝一樣磕磕絆絆的繼續往前走,試圖插到這場爭鬥的最中間去。
「!」
餘鱷眼尖,率先發現了這隻冒冒失失的小兔子,他立即收回已經踢出去一半的掃腿,卻被洛樂一拳打在眼眶上,踞趔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正想乘勝追擊,餘光一瞥,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