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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戚填飽了肚子,等換上騎裝,除了這四個姑娘家,剛巧顧舟寒在給喻琅把脈聽到小德子過來邀請來馬場,二人便一同到了。
馬場裡已經烏泱泱的一堆人,除了幾個要上馬的主子以外,宮女太監服侍在一旁,雖說恪守著下人們的準則,但那飄來飄去的視線讓喻戚看著直挑眉。
尤其是許多宮女太監還總是去偷看顧舟寒。
顧舟寒的確出眾,換上騎裝後他精瘦的腰桿被勾勒的愈發完美,少年日益成熟的軀幹在朗朗秋日下極其鮮活。
喻戚一眼最先瞧到的也是顧舟寒。
但這和場上這麼多宮女太監偷看顧舟寒又是另外一回事。
喻戚抿抿唇瓣,心情陡然落了下去,淡淡的不虞和酸勁兒湧向心口:「服侍的人,都退下。」
宮人們這才四散而開,退到外頭。
喻琅見他皇姐來了,正牽著選好的馬兒,高頭大馬旁的他顯得有些壓制不住這馬。
喻戚看在眼底,思索片刻擺擺手,在眾人瞧不見的地方,楚四從樹上一落而下,大搖大擺的進來。
這個手勢代表自家主子需要自己露面。
「你來教陛下御馬。」
除了顧舟寒,其餘人都不認識楚四,尤其喻琅看著這一臉刀疤的威武男子朝他們行禮,喻琅牽著馬的手微微一緊。
輕描淡寫就安置了少年天子接下來的師傅,喻琅嘴巴撅起的高度都能掛油瓶子了:「朕不需要,朕會!」
而且這人看上去面惡,一點都不像個好人。
喻戚覷了一眼喻琅的腿,嘴角含笑:「陛下上次騎馬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陛下的身子才剛剛好,沒人看著陛下騎馬的話,本宮也放不下心來,萬一一個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那便是國之重殤了。」
「而且陛下選的這馬太過烈性,還是換一匹為好。」
喻琅可真會挑,一挑就挑了她手上最倨傲的馬兒,這馬連她也時常降服不住,十次有五次上馬都會撂蹄子。
但她這話說得溫柔小意,聽在眾人耳邊便只覺陛下和長公主殿下果然姐弟情深。
喻琅無可奈何,只能眼巴巴的瞧著這兇狠模樣的男人牽著自己剛選好的高頭大馬離開,很快又換了一匹不知矮了多少的馬兒過來。
喻琅:就很沒面子。
但也無法,今日能摸到馬場已經很不容易了,總比拘在御書房裡批一日的摺子來得好。
接過小馬駒的韁繩,喻琅鳳眼下擺,有氣無力的帶著新鮮師傅和新鮮小矮馬離開。
喻戚看著楚四跟在喻琅馬兒旁邊亦步亦趨,確保少年天子在她的馬場不出意外,這才放心下來。
幾位官家小姐也早已選好了自己的馬兒,喻戚雖說這是小馬場,但這馬場規模委實不小,平素也有宮人定期整理著,當下馬蹄子踩在上頭,下一刻便在馬上人的駕馭之下,各自撒開蹄子奔疾往來。
不過玩的歡快的是他們幾人,喻戚這會兒親自帶著顧舟寒去了自己的馬廄。
她說了要教顧舟寒跑馬……
馬廄雖經常清掃,但畢竟是馬而長久吃食的場所,空氣中難免有著不甚好聞的味道,但好在喻戚傳舌不敏,鼻子也不是很厲害,此時倒也能忍受下來。
而顧舟寒則更不顯嫌棄之意。
流落之際什麼殘破地方沒待過。
方才眾目睽睽之下,顧舟寒都未放肆將視線投在喻戚身上,現在馬廄裡,除他二人外便只有遠遠跟在後頭的宮女太監,沒有人前來叨擾,這樣的一路同行讓顧舟寒心口湖泛起圈圈漣漪。
昨夜眼前人風風火火的過來送完禮,他就昨夜熬了一宿,多加思索,他之前一直以為的那些虛妄幻境應當都是真的,而上輩子女君同他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