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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真不氣了。
含煙樂的欸一聲,連忙拽著從梅給他福身,轉而蹦蹦跳跳跑走。
元空撿塊小點兒的蝴蝶酥放到溫水水嘴邊,看她吃了,才問道,「頭暈嗎?」
溫水水臉有點發白,兩手放在他腰側,弱聲道,「有一點。」
元空繃聲道,「往後別隨便拿利器扎自己。」
溫水水輕輕說好,兩隻腳踩到椅子邊,自動脫掉繡鞋,往他袍子裡鑽。
椅背上掛著薄毯,元空扯來把她罩住,就手撫她額角,沒覺得發燙才放心。
溫水水的睫微微動,溫順的任他碰著,那隻手自額角往下,撫摸著她的面龐,她仰一下臉,他的手就落到下巴上,兩指抹去她唇角的碎屑,她張一點唇,試探著伸舌觸了觸他。
他當即停住,眸色發暗。
溫水水大著膽子把唇舌送到他嘴邊,將才碰一起,他的剋制瞬間瓦解,情不自禁張口吞住。
輕憐蜜愛,反覆品嘗,直聽見她似是透不過氣的喘,才留戀的與她分開。
溫水水抵著他的肩頭平緩,半晌淺淺道,「你不問我為什麼去見溫昭嗎?」
元空唇抿直,方才的溫潤又不見了。
溫水水柔柔笑起,「他覺著我愛錢,總想送些值錢物給我。」
比如金條,比如屋宅,再以後她還想要他家的金銀珠寶,跟他打交道穩賺不虧,誰叫他以為錢能解決一切呢?
元空冷盯著她。
溫水水嘴角下垂,把笑收了,「我沒想給他佔便宜,他往我手裡塞了張房契,我就是想裝一裝,沒想到被你瞧見了……」
她怕他不信,解開荷包拿出那張房契給他看。
元空不僅沒高興,反倒臉都青了,「你要這東西有什麼用?」
正說出這句話,含煙和從梅謹小聲進門,把菜端上了桌,眼看他們像是要吵,兩人慌忙退出門。
溫水水以為他還酸,悶悶道,「他是我弟弟,又不能把我怎麼樣。」
元空睨過她,拿碗盛湯往她嘴裡餵。
溫水水被他餵了半碗湯,看他還是一副不願理睬的模樣,便道,「我娘親被父親騙了那麼多錢,我就是想把錢要回來。」
元空將碗放桌上,拉來旁邊的椅子放她坐過去,沉聲道,「溫昭是什麼人?」
溫水水垂眼,雙手扣著毯子道,「他還想將我養在他身邊呢。」
真把她當外室暗娼之流。
元空臉色忽青忽白,「別再和他來往。」
溫水水鼓著腮說不要,「他那般欺辱我,也要叫他嘗嘗被人欺的滋味。」
元空冷冷的盯著她。
溫水水拉起毯子遮住臉,「我想讓他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任我踐踏。」
元空說,「你可以用別的法子。」
他不想看到他們接觸,太危險了,溫昭對她虎視眈眈,除非他一直看著溫水水,否則只要他離遠,這人就能聞著味跟來。
溫水水噗嗤笑,把臉露出來沖他皺皺鼻子,「我送的女人父親看起來特別喜歡,藏的那般深,林月妍至今可能還不知道,等捅破了,他們必定要鬧一場,到那時溫昭多可憐啊。」
元空眼低下來,把剩下的半碗湯繼續往她嘴裡餵。
溫水水老實的吃完,凝視他道,「我就做這一次壞事,以後我都做好事,絕不讓你擔心。」
元空手按著桌面,過良久才緩緩道,「你用了陰損的手段對付他們,雖說是該報仇,但到底傷德。」
人說天理昭彰,因果輪迴,她是不記事,但他不可能任她胡作非為。
溫水水握著他,柔聲道,「那我能怎麼辦?」
溫烔和林月妍是高位上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