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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秦晌和張逢夏結伴離開一心谷,李德順祖孫被留在墨研宗等訊息。託了瓜兒的福,李德順吃了不少谷裡的天殘地寶,硬是把身子骨吃成了二十歲的壯漢,頭髮鬍子都黑了,皺紋也沒了。
當然這些秦晌和張逢夏都不關心,與其說他們是去救人,還不如說是遊山玩水。為了讓兩人獨處,張逢夏沒讓弟子跟隨,對於自己的舉動,張逢夏深覺不妥,卻抗拒不了秦晌的誘惑。秦晌只要一個眼神飄過來,張逢夏心底那一點欠妥都消散了。
御劍去北方的路上,張逢夏都在思索,如果說雙修真能使人情插o湧動,那秦晌對他態度的急劇變化也是由此產生的嗎。剛才還戰戰兢兢不敢看他,現在神情自如,笑容全然沒有了對外人的隔閡,讓人覺得格外溫暖。
「張宗主,從前可有過道侶或者修道前婚配過嗎?」秦晌輕飄飄一句話,張逢夏的龍醒劍差點摔落。
「……沒有,我修真前是個苦學的秀才,有個未婚妻。原打算金榜題名就去迎娶,結果遭人冒名失了資格,心灰意冷之際被師傅點化,才走上了修真路。前塵往事都放下了,自然談不上婚嫁。」
「哦。」秦晌又問:「那修真這麼多年,也沒有女修傾慕你,張宗主修為深厚,不應該啊。」
張逢夏訕訕一笑:「我覺得還得兩廂情悅才好,如果只為了增進修為而要日日相見,強人所難了。」
「恩,是這個理兒。不過女修結成元嬰後都會改變容貌,美麗不可方物,張宗主還是看不上,果真眼界奇高。」
張逢夏被嘲諷,老臉一紅,不甘地反問:「如此說來秦先生有過道侶?」
秦晌毫不忌諱,臉皮奇厚,說:「恩,師傅說我就是感情太豐富,見一個愛一個,所以見到張宗主就情動難以自持。」
張逢夏破功,哪有人這麼示愛的。單刀直入連一點迴轉的餘地都不給。秦晌說完這話就笑眯眯看著張逢夏,既沒有試探的意思,也不逼迫他給答覆,或許,自己的反應已經給了他答案?
張逢夏撇開眼,悶聲道:「秦先生,恕我直言。元嬰入府是我大意,並沒有牽制利用您的意思。我們之前不過一面之緣,彼此還不熟絡。此後我已經幾次險些走火入魔,實在不利修行,還望先生海涵,別放在心上。」
秦晌笑容消失了,腳下猛踩龍醒劍,將它的方向改變,拉著張逢夏落到地上。抓著他的腕子滿臉嚴肅:「只有一面之緣就跟以元嬰助我療傷,張宗主,秦晌不瞎也不聾,你對我有好感,為何不承認。」
張逢夏也不落下風:「秦先生風采出眾,我有意結交,加上我派邱長老得罪秦先生,才冒險以元嬰為先生療傷,沒有其他意思。雙修之事,今後請不要再提。」
秦晌上前幾步,直到兩人的臉幾乎要碰在一起,才輕聲道:「如果我說,我傾慕宗主,想要與宗主雙修呢?」
☆、剿匪
張逢夏略遲疑,問:「不是因為元嬰入府?」
「不是。」秦晌篤定。
張逢夏難耐地退開兩步走到一邊,背手道:「秦先生,此事非同小可,勉強不來。」
秦晌笑開了:「那就順其自然。宗主不必為秦晌心煩,緣分自有天定。」
張逢夏定定看著他,看他不似玩笑,笑容真誠。如果再拒絕,未免有悖心意,將來少不得為此心煩懊悔,漸成心魔。
張逢夏一點頭,秦晌就迫不及待親暱地拉住他的手,再不偽裝:「逢夏,前面不遠處就是李老爹說的土匪窩,我們走過去吧,不要打草驚蛇了。」
張逢夏感受身邊人的氣味、體溫,又是一陣心馳神往。
李德順說的土匪窩就位於村子以北百里的土坡上,黃土覆蓋,沒有遮蔽,奈何土匪頭子曾經帶過兵,會一點戰術和佈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