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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每日都需在體內運轉靈力以來修復靈根,這也給了七長老將她哄騙出去的機會。
這日,七長老帶她到林間盤坐,留在境中境內的青華君剛好路遇此地,近日來事務繁忙,一直並未有空閒之時,青華君便停步為她再探靈根的修復情況。
他抬臂,食指輕觸她眉心,一陣暖流順著筋脈在全身上下遊動,最後匯聚靈根。
於迢迢眨了眨眼,忽然注意到青華君露出來的一截手腕。
好像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直到於迢迢眼神一瞥,注意到七長老的手,才想起,原來是師父今日沒帶護腕。
暖流匯聚至靈根,似是春雨灌溉,叫人毛孔舒展,舒服極了。
青華君收回左臂,這時於迢迢忽然注意到了他裸|露出面板上一塊淡淡的傷痕,不是刀劍的傷痕,更像是靈力爆破所至。
於迢迢眼皮一跳。
突然想起了在皇宮時,崔晗與巫靈交手時,就使過這麼一招。
這種程度的靈爆,必須近身所為。
可如今以師父的修為誰又敢近他的身?
師父與巫靈其實算是舊識,明知她逆天之為,又為何不曾與旁人提及?而且師父當年看似是因為她胡攪蠻纏才收了崔晗為徒,可是他應該知道,崔晗就是從荷華體內取出的一根肋骨所化,就算是多年下來不記得姓名,可如此相似的容貌,他又怎麼會認不出?
可她從未在師父眼中看出半點異樣情緒……
青華君似乎還有其他事情,只是叮囑了兩句便匆匆離開了。
望著那人的背影,七長老不由感嘆:「當年我還是一個剛入仙門的毛頭小子時,青華君就是這番面容,如今我成了老頭子,青華君還是一如當初。」
於迢迢回了神,扭頭望向他:「爺爺從前見過師父?」
七長老撫須:「同為一門,哪能沒見過?只是算起來輩分,大概算是……師祖了吧」
似乎想起什麼,他搖晃著腦袋,頗有些哀怨,「乖孫女啊,你被青華君收入門下,如今的輩分可比我還高上許多了。」
於迢迢乾笑兩聲,不知該如何接話,立馬打岔:「那爺爺與我講講從前師父是怎麼樣的唄?」
七長老收回目光:「就是老樣子,我那時拜入仙門時,青華君已經是修真界的第一劍修了,但到底身份相差懸殊,除了一些場合之外,很少見到他。不過……」
他話鋒一轉,「那時青華君總帶著那把清霜劍,如今好像很少見到了。」
「或許是因為平日裡也並無對手,是以才不帶在身上了吧。」
於迢迢微微抬了一下眼皮。
想起那時在從極城石室中尋到了清霜劍並交回,青華君也並未解釋。若是從前不配劍,是因為劍丟了,可送回去之後又為何不用。
對於幻境之中的青華君畫面並不算太多,可每次確實都是劍不離身,而他身為劍修……當真是因為用不到劍而不配劍嗎?
拜別七長老後,於迢迢糾結了一會,最後還是帶著白綾和劍譜去找青華君了。
他們幾人雖被青華君收入座下,但青華君授課也只是簡單指點一番,平日裡會去主動找他指點的只有崔晗一人,而方旭明與他修行進度有差,在者平日很難找到師父,便直接就去找崔晗指點。
此時,青華君正從其他門派所佔據的院落中走出,抬頭便瞧見了於迢迢,表情似乎有些訝異,但他很快恢復如初。
「你怎麼來了。」
於迢迢趕忙上前,指著劍譜道:「師父,我這裡看不明白。」
青華君瞧了幾眼,搖頭嘆道:「迢兒,你並不適合修習劍法,只需將九字真言練好就可。」
她拎著白綾道:「那為何師父那日要將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