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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坐著的吳小棠沒忍住,噗呲笑出了聲。
衛誠洲聽到了笑聲,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她。
「你是怎麼拿到律師資格證的?」吳小棠無情嘲笑道,「就你這嘴皮子,我怎麼看你都像個憨憨。」
「小棠,沒禮貌。」馮沃霖裝模作樣地訓了她一聲,「就算衛先生看著像個憨憨,你也不能這麼擺明面上說出來。這讓人家多沒面子!」
「……」明幫暗諷?衛誠洲看著他。
「衛先生別誤會。」馮沃霖瞧出了他的不滿,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律師不是隻靠兩瓣嘴皮子就能成事的。更重要的,還是能力。」
聽著依舊不像是什麼好話。
衛誠洲雖然在庭上唇槍舌戰沒弱過,但這會兒畢竟是在他人屋簷下。他也不是個真沒腦子的,沒嗆聲,以沉默應對。
「好了,差不多該開飯了吧?等了這麼久,我都餓了。」竇瑤及時出聲化解尷尬,「啞嫂,把廚房溫著的那些菜都端上來吧。」
轉瞬她又用主人家的口吻熱情道:「啞嫂的手藝不錯。誠洲哥,一會兒你可別拘著,就當是進了自家的門,多吃點。」
衛誠洲看著她懷裡的貓。這會兒也只能被迫接受她正在跟她的救命恩人交往的事實,點頭應了聲:「好。」
沈岑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點酒,問:「衛先生能喝點嗎?」
「偶爾會小酌一口,不過說來慚愧,在下酒量一直都不太行。」衛誠洲說。
「衛先生恐怕是謙虛了。」沈岑拿著酒瓶往他那側遞了遞,故意激他:「這男人,可最忌說自己不行。」
衛誠洲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了,不好直接推拒。起身恭敬接過沈岑手裡的酒瓶,主動給圍桌的另幾位一一斟酒。
他很擅長見著風向說話,邊倒酒,邊恭維道:「沈爺面前,在下哪裡敢扯謊。雖然是能喝一點,但恕在下不能奉陪了。萬一因為喝酒誤了瑤瑤的正事,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是一會兒還有事交代誠洲哥。」竇瑤順勢接上了話,手往沈岑那邊摸。抓住了他的衣角,打著商量的口吻道:「康康,這酒你們可以改天再喝。算是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沈岑低頭看她攥住自己衣服的那隻手,他的關注點間歇性有些奇怪,不滿她把自己的新衣服抓皺。忍耐了一下,「嗯」了一聲。
竇瑤暗自鬆了口氣,抓著他衣角的手鬆開了。
沈岑看了她一眼,為避免再被她揪衣服,往另一側悄悄躲開了些。手放到桌下,默不作聲地撫平被抓皺的衣料。
「沈爺。」衛誠洲雙手端起面前倒了水的杯子,朝他推了推杯:「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感謝您救了瑤瑤。」
「以茶代酒?這誠意可不夠。」沈岑看都沒看他一眼,挺傲的直接拒絕:「不受。」
衛誠洲舉杯的動作僵了一下,仰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很有眼力的及時補救道:「是我失禮了,下次一定擺上宴,好好陪沈爺喝上一頓。」
沈岑這才轉頭看他,略沉吟,問:「當真?」
「自然是真的。」衛誠洲肯定道,「回頭我就把這宴安排上,就看沈爺的時間,在下必當隨時奉陪。」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說是我逼的你。」沈岑說。
「謝沈爺給在下這個面子。」衛誠洲說。
「倒是個知趣的。」沈岑抬指往下壓了壓,示意:「坐著用餐吧,你杵那我看著也累。」
衛誠洲得了話,這才敢坐下。
「這聊的飯菜都快涼了。」竇瑤伸手摸桌上的餐具,抓住了筷子,挑頭道:「都別客氣了,各自動筷吧。」
圍桌的幾位除了馮沃霖,都沒敢妄動。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