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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在看什麼?」歸年聲音軟糯糯的,一點都沒有剛睡醒時的嘶啞,「他們走了?」
段驚風平復好心情,不答反問道,「你沒睡?」
要是歸年沒睡的,那剛才時聞折說的那些……屁話,豈不是都被歸年聽全乎了?
段驚風臉倏地變紅,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也正因如此,他沒看到歸年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沒有,我才睡醒。」
聞言段驚風鬆了口氣,臉上的笑都燦爛了幾分,「睡不著了?」
這節課是自習,歸年中午一直沒睡,段驚風擔心他會不舒服,自習課一上課就讓歸年趴下睡覺,免得後面幾節課撐不住。
一直被發|情熱折磨、只有靠近段驚風才會好受一點的歸年,別說睡著了,就連說話的精氣神都沒多少,「不想睡。」
歸年原本就白,如今更是白的能看見面板下的血管,段驚風心裡的旖旎散去,多了幾分擔憂,伸手探上歸年額頭,「還不舒服?」
確切來說段驚風不知道歸年怎麼了,他只知道歸年比平時好看,也比平時粘人,同時也更顯得柔弱,有股讓人想欺負到哭的病態美。
最重要的一點,是段驚風發現他對歸年有強烈的佔有慾。
一種十分不該有的情緒。
人真的很奇怪,沒有人關心時,天塌下來一個人都能頂住,可一旦有人多問了句為什麼,便半點委屈都受不了。
歸年也不例外。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歸年朝段驚風靠近,和他耳語道,「難受好久了。」
雖然包裡就有抑制劑,但歸年對段驚風的渴望高過十幾年遇到的所有alpha總和,以至於他明明知道打了抑制劑就會好,卻還是寧願承受發|情熱帶來的痛苦,只為了靠近段驚風時那一瞬間的身心舒暢。
「要不我們請假?」段驚風擔憂道,「去醫院看看吧,總難受著也不像回事。」
歸年說他難受,才不是為了去醫院看病,所以他聽到段驚風的話,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不要。」
「???」
可這回歸年卻不說話了。
段驚風一顆心全懸在歸年身上,看他不樂意去醫院,心裡急的要死,「那你要怎麼……」
歸年忽然張嘴說了句話,無奈他聲音太小,段驚風實在沒聽見歸年說了什麼話,「嗯?你說什麼?」
歸年羞的要死,心說世界上肯定沒有他這麼厚臉皮的人,但害臊歸害臊,心底的渴望卻督促著歸年繼續往下說。
「就是……」歸年攥住段驚風手指,聲音越說越小,「就是……像今天早上那樣。」
這次歸年聲音也很小,不過段驚風聽明白了他說的話,也正因為聽清楚了話的內容,段驚風臉瞬間紅成了桃,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早上那樣?是把他壓在地上?還是……咬脖子???
無論是哪個,段驚風都覺得是在挑戰他的心理承受力。
不過不等段驚風想明白,歸年就先一步替他做了選擇,而歸年做的這個決定,也讓段驚風臉紅到脖子根,「動……動嘴的那種。」
第45章
段驚風差點落荒而逃,震驚到話都說不全乎了。
「???」段驚風被口水嗆到,不住地咳嗽,「還動…動嘴,淨胡說。」
歸年也看不出段驚風到底在想什麼,只能根據他說的話來猜他的情緒,現在見段驚風沒皺眉,便當這事兒還有商量的餘地。
所以歸年頓了幾秒,又張嘴補充,「沒胡說,是真的。」
在abo世界,這確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歸年忽略了一點,現在他在的是另一個世界,不僅沒有alpha和oga,相反兩個同性走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