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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已經走遠,唐昭夜忙小跑追上。「將軍將軍!」
「又幹嘛?」
「還好你晚上沒吃韭菜。」
「……閉嘴!」
他們連夜趕回了程家,在經過湖心亭時唐昭夜特意往亭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起自己那日撞見程夫人姦情之事,不過今夜那裡倒是空無一人。
這夜折騰到如此晚,以至於唐昭夜一覺睡到了次日正午,幸虧今日府中有大事不需要去學堂上課,不然她定是要被唐飛給笑話死。
程夫人在道觀中請了位高人,晚上在府中辦法事,超度程大人的亡魂,白日裡祭祀所用的祭壇便已經擺好。
不過唐昭夜身為外人,並沒有被強制要求前去觀禮,再加上她本來就對鬼神之事不感興趣,便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前去參加。
她聽說每年盂蘭盆節,城中都會有鬼把戲,百姓們還會戴著鬼怪面具在街上巡遊,甚是熱鬧,她打算晚上去街上瞧瞧。
唐昭夜問了一圈,唐飛要陪著程雨菲在家中觀禮,南弘修對巡街這等湊熱鬧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到頭來沒有一個人願意跟她去外面過節。
既是如此,唐昭夜只好在日落時一個人出了門。府裡的管家聽說她要去街上,還特意給她拿了幾盞河燈,裝在竹筐中讓她帶著去水中放燈。
這是他們江南的習俗,盂蘭盆節在河中放河燈,可以為故去的亡魂指明方向。
許是因為最近接連有少女失蹤,街上大都是男子,偶爾能瞧見一兩個年輕姑娘,也都是由家人和隨從作陪,不敢單獨上街。
唐昭夜見行人臉上都戴著鬼怪面具,只有她一個人格格不入,便在賣面具攤子前停下腳步,想著給自己挑一個。
肩上突然一沉,一張黑臉長舌鬼歪著腦袋湊了過來,嚇得她拳頭立刻招呼過去,被那人堪堪躲了過去,但是面具卻被打落在地上,面具下赫然是秦懷山的臉。
「你這丫頭怎麼還這樣暴躁,差點傷到老子。」秦懷山彎腰將面具撿起來,拍了拍灰,往她身後瞄了一眼,隨口問道,「你男人呢?」
唐昭夜隨口胡謅道:「他……病了,天氣轉寒不小心染了風寒。」
「我就說那個小白臉娘們唧唧的,就算是武功好又怎樣,那身板還不是抗不過一點寒氣!」秦懷山逮到個機會就開始數落南弘修。
事到如今,秦懷山對於沒娶到唐昭夜這件事已經不再掛懷,不過他對於自己比武竟然輸給南弘修,依舊是耿耿於懷,每每想到都覺得懊惱不已。
他剛要將面具戴上,就見一塊石子飛了過來打中他的手背,手一抖,面具又落在地上。
秦懷山氣急敗壞地喊道:「他奶奶的,哪個孫子暗算老子!」
只見不遠處,南弘修提著一盞荷花燈,緩步而來。
第40章 中元節(二) 打她的主意……
唐昭夜忍俊不禁, 看來秦懷山剛才扯著脖子說南弘修像個娘們,肯定是被南修羅聽到了,以他記仇的程度, 只打個小石子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秦懷山看著南弘修幽深陰冷的眸子,本來還要罵罵咧咧的話到了嘴邊, 硬是沒有說出口。他斜眼打量了幾下, 大聲道:「你不是染風寒了嗎, 看起來也沒什麼事啊?」
「我家相公身體好,這點風寒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隨便抗一抗就過去了, 對吧?」唐昭夜立刻賠上笑臉打哈哈。
南弘修一言不發來到她身邊, 將手中的燈向前遞了遞,唐昭夜立刻會意接了過來。
「老子可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一個大男人讓女人給你掌燈,真是好意思!」秦淮神頗為不屑地白了一眼,很是嗤之以鼻。
南弘修抓著唐昭夜的手腕, 順勢將她手中的燈往秦懷山的方向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