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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兒當初是心甘情願被封印的。」蘇蘊皺眉：「老墨，別人可以這樣說燕兒，你也算是看著燕兒長大的長輩，他是什麼心性你還不瞭解？」

墨無瞧了蘇蘊一眼，含笑道：「我自然是瞭解的。」心底卻忍不住吐槽，那魔龍的心性如何阿蘊你也不是完全瞭解吧，那廝在別人面前可不是這般的老實，也就阿蘊你瞧你徒兒才萬般可人。

「不過你徒弟未必是心甘情願的，那些域外天魔之間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影響我們暫時不清楚，但他們既然如此看中你徒兒魔龍的身份，在搞出這些陰謀的時候自然也不可能避開你徒兒，就算你徒兒不願意，也會拉著你徒兒一起下界，所以這自然不是你徒兒的陰謀了。」

蘇蘊愣了下，眼神也有些悵然：「是啊，域外天魔之間畢竟是互通有無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當初她也不會無能為力地眼睜睜看著燕兒被鎮壓在無淵界碑下。

想到這裡蘇蘊看向謝衍：「燕兒你放心，為師一定會想出辦法，斬斷你和域外天魔之間的聯絡。」

謝衍愣了愣，隨即朝著蘇蘊笑了笑：「師尊，我不介意的，能和你做一世的夫妻，燕兒已經滿足了，燕兒不會再不懂事強行留下師尊了。」

擁有了魔龍傳過來的那段記憶，謝衍也知道蘇蘊到底是什麼情況，因為當初的承諾，蘇蘊無法渡過飛升大劫，明明已經快要飛升了，卻偏偏被留了下來，如今他也已經想通了，不願意再耽誤師尊了。

「你能想明白就好。」旁邊的墨無嘖了一聲嗤笑道：「你可知道，為了你這小子，倒叫你師尊堂堂霜華劍尊，差點成了乾元大陸的八卦笑料。」

謝衍臉上的愧疚更甚。

蘇蘊瞪了墨無一眼，墨無趕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不再說話。

「燕兒，師尊的態度一直如此，當初師尊便說了，是心甘情願。」

蘇蘊握著謝衍的手，溫聲道。

謝衍看著蘇蘊，眼底也是一片的感動喜歡。

「得了得了，你們倆別再師徒情深了，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墨無搓了搓手臂，打斷了謝衍和蘇蘊的對視：「我看那邊有人過來了，好像是來找你們的。」

謝衍和蘇蘊同時看過去，就見顧成章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身後好像還跟著一隊人。

顧成章衝到蘇蘊和墨無面前，苦著臉抱怨：「兩位姑奶奶祖宗，你們好歹也給我們一個緩衝的時間吧，就這樣直接把真相公諸於眾，會引起所有人混亂的。」

墨無敲了敲菸鬥還沒有說完，蘇蘊卻看向顧成章冷淡地道：「我們可以給你時間，但那些域外天魔降下的汙染卻不會給你們時間，你是要為了那點承受力死更多的人，還是爭分奪秒地適應和戰鬥？」

「好好好，成，是我說錯了。」在蘇蘊的目光下，顧成章也不敢堅持，畢竟蘇蘊如今已經是本體現身，她以劍道悟法，整個人站在哪裡就像是一柄利刃，就連眼光也像劍光一樣，看的古城髒心驚膽戰。

墨無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顧成章：「怎麼了，小公子，是不是又有什麼麻煩了？」

對著墨無，顧成章覺得鬆了口氣，雖然墨無總喜歡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最起碼沒有那種如鋒芒在背的刺人感，他感激地看向了墨無：「是上頭下了命令，說要我們想盡辦法同您們爭取些情報，但是，你們是不是快要走了？」

顧成章還記得墨無說過走之前會給一個交代，既然墨無搞了這麼大一個陣仗，那想必是要走了。

墨無點了點頭：「小公子，你還挺聰明的，你且過來一下。」

顧成章便依言走了過去，墨無就突然伸出菸鬥在顧成章眉心點了點，一股寒意瞬間衝進顧成章腦海里，顧成章只覺得腦袋嗡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