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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佼佼環胸往後退步,退的倒在軟榻上:「趙聿你脫衣做什麼。」
狗男人想脫衣要幹什麼,想耍流氓嗎!
趙聿一壁冷笑一壁走到她跟前,抬首解開她寢衣的盤口,牙白的肚兜露出一角:「我說過的,不會放過你。」
孟佼佼驚懼的寒毛豎起,狗男人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
趙聿慢條斯理的解著她的寢衣,低沉的喚了一聲,「孟佼佼,這本就是你該償還我的。」
孟佼佼及時的攥住衣襟,擋住自己即將外洩的春光,她又反客為主撲倒在趙聿的身上,掐著他堅硬的肩膀,顫聲道:「趙聿,你冷靜點。」
她必須得掙扎,若不然真被狗男人吃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趙聿深邃的眸子帶著狡黠,「冷靜?你如今還是孤的太子妃不是嗎,我與你行夫妻間的事合乎情理。」
孟佼佼忿忿的磨著銀牙,低聲怒道:「很快就不是了!!」
她才不要當著什麼勞子的太子妃!
這話無疑火上澆油,趙聿本就升騰的怒火澆了油,
趙聿身子愈發靠近孟佼佼,兩人現在的姿勢正好便宜了他,腦袋微仰他直接埋在她白皙的肩窩處,溫潤的薄唇覆在上頭。
孟佼佼感到細頸微微刺痛,緊接著男人粗糲的指劃過她嫩白的肌膚,布料的摩挲聲引得她一陣戰慄。
就在孟佼佼以為自己要羊入虎口之際,堪稱福星的小福子著急忙慌的推開殿門,破門而入且大聲的喊道:「太子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孟佼佼撐著趙聿的胸膛坐起身,垂落的幾縷青絲掃過男人的臉,她感激涕零的望向小福子。
小福子公公是她的恩人,她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他。
趙聿褪去眉眼展露的狠戾,鬆開禁錮住孟佼佼的手,厲聲道:「什麼事?」
小福子來得急,一口氣沒喘上來,「孟國公府出事了,孟國公在府裡遇刺,現如今命懸一線,恐怕難逃這一劫。」
孟佼佼聽罷,適才的惶恐瞬間煙消雲散,「孟國公他怎麼了?」
原身的爹要是出了事,那就說明孟國公府也危在旦夕。
小福子臉色蒼白的道:「具體的奴才也不曉得,只是陛下剛派了人來傳話,說備好了轎攆,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去孟國公府看看國公爺最後一面。」
孟佼佼覺得不大對勁,劇情何時變得這麼快了。
然而時間沒有留給孟佼佼深思的機會,得知孟國公遇刺的訊息整個攬月殿都亂作一團,原本歇息的宮女也被硬生生的拽起,收拾起出行的物什。
趁著黑夜他們乘坐馬車從宮門正殿的側門出了宮,漆黑無月的夜空一眼望不到邊際,襯的晚間空寂的街道淒清幽冷。
孟佼佼坐在馬車裡輕攥著衣袂思緒萬千,設想著各種結局。
她有絲絲後悔太早與趙聿撕破臉皮,眼看孟國公府這境況,離毀滅結局是更近了。
等到了孟國公府,孟佼佼更加心煩意亂,下馬車時沒站穩,一個趔趄崴了腳。
「太子妃別太傷心了。」錦繡扶著孟佼佼,甚是擔憂。
孟佼佼不欲多言,一瘸一拐的朝府內走去。
孟國公府的小廝見他們來,忙引他們去孟國公的寢房。
他們還未走近寢房,遙遙聽見屋內哀聲四起。
此時孟國公的寢房內已經有幾個妾室婢女穿了縞素,她們滿臉淚痕的慟哭,張張美艷的臉哭的那叫一個涕泗滂沱。
錦繡一步不離的攙著孟佼佼走到院內。
院外徐氏侯在外頭張望著,一眼瞧見孟佼佼便欣喜的迎了上去:「佼佼,你總算來了。」
孟佼佼溫聲道:「母親,父親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