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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過她的生日嗎?」
顏穠搖頭:「試過,不對。」
梁行淵低頭輕笑了一聲。
顏穠回頭看向他。
他雙手插兜立在牆前,黑色的剪影映在碎花桌布上,他半張臉藏在黑暗中,半張臉融化在蜜色的燭光下。
「阿穠,」他柔聲說,「試試你的生日。」
顏穠瞳孔一縮,細長的手指轉動錶盤。
「咔嚓」一聲,鎖開了。
喬文一臉懵懂:「為什麼?孟依嵐的箱子為什麼會是顏姐的生日?」
梁行淵低頭微笑:「是啊,為什麼呢?」
周寒山淡淡警告:「別太過分。」
梁行淵瀟灑地聳肩:「我可沒做什麼。」
顏穠翻動著孟依嵐的物品,找到了一個日記本和一瓶什麼標籤也沒有的藥。
白一茅隨手翻開這本小羊皮日記本,看了幾頁後,他「啪」的一聲合攏了書頁,漆黑的眼眸似有燧石撞擊,一串暴怒的火花猛地炸開。
「你發現了什麼?」梁行淵也有些好奇。
周寒山仍舊舉著攝像機。
白一茅掂了掂手中的日記本,狠狠的閉上眼,喘了幾口氣,才重新睜開,眼眸裡的私人情感已經全都壓下去了。
「喂!是什麼你快說啊,賣什麼關子啊!」季深深不滿地吼他。
喬文跟著說:「就是就是。」
邵嘉:「該不會是什麼重大發現吧?」
季深深突然扭頭:「你可是圈子裡的包打聽,你猜會是什麼?」
邵嘉摸了摸下巴:「嗯……孟依嵐的秘密,她整容的事情,不是不少人都知道嘛。」
白一茅說:「不僅僅是這樣,絕對出乎你們的意料,我現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廢話!」季深深翻了個白眼。
喬文催促:「都什麼時候了,你快說啊,也許我們可以找到兇手呢?」
白一茅冷淡說:「為了尊重死者,如果你們想知道日記本里的內容,就保證不說出去。」
喬文:「好好,我保證,快說吧。」
白一茅的視線滑過眾人,眾人紛紛作出保證。
白一茅正準備開口,喬文突然說:「等等,顏姐還沒保證吧?」
「你終於發現了。」梁行淵目光黝黑,他凝視著視窗的白一茅,慢悠悠問:「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你總是在偏袒顏穠,你是在幫她,還是在害她。」
白一茅下頜一緊,他一貫鎮定的眼神忍不住朝她望了一眼。
顏穠按住他的胳膊,嫣然一笑。
「男人想要討好我,不是很正常嗎?」
顏穠撩了一下頭髮,鑽石耳釘閃爍:「行淵,你不是也一樣?」
梁行淵無奈笑了笑,口氣親熱說:「我是在為你好,好好,我不說了。」
他的眼神天生憂鬱多情,看著你的時候,彷彿你是他一生的摯愛,沒有女人不為這樣一雙眼動容,除了顏穠那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回歸正題。
白一茅從日記本裡面抽出了一張照片,他蜜色的手指夾著薄薄的相片,手指一翻,那張有些年頭的照片便展示在眾人面前。
照片上有兩個人,是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漂亮女人的合影,兩人外貌看上去十分登對。
喬文捂著嘴,吃驚道:「這不是顏姐嘛,我記得顏姐剛拍完《日上花》就是這個樣子的!」
周寒山和梁行淵同時皺緊眉頭。
「那個男人是誰!」邵嘉瞪圓了眼睛。
季深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他看了邵嘉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喂,那個男人的眼睛是不是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