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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想到承太郎轉述玲美所說的那些女人包括矢安宮重清的死法,渾身被炸得一乾二淨、神情無比痛苦,她就開始不自覺地發抖。
「放開我,吉良,求求你別這樣……」
「噓、噓。」
吉良溫和地用拇指撫摸她的臉頰,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安慰她,然而他越是這樣她抖得越厲害,開始不自覺地抽泣。
「別害怕,彌生,只要你……,我不會傷害你的。」
男人半是強迫性地把她按在牆壁上,低下頭垂下眼簾仔細觀察她的神色——西爾維婭眨了兩下眼睛,睫毛就沾上了水珠,那雙有些乾澀的唇先是吻去了她的淚水,然後印在她的嘴唇上。
她發著抖只能接受,吉良輕輕摩挲著,然後溫柔地撕咬,彷彿他們真的是一對愛侶。
當他們深深吻在一起時,她的淚水終於承受不住重量從臉頰上滑落,吉良察覺到了,但依舊沒有停下動作。
她自己的淚水也混在裡面,又鹹又苦澀。
第七十九章
「別、別這樣, 吉良……」
西爾維婭輕輕掙脫開,側過頭不想再看他,用手背抹去停留在下顎的淚水。
這太奇怪了, 面前男人不僅面容陌生, 內在也讓她覺得陌生而恐怖。
他怎麼能這樣若無其事地說出那些話?彷彿那數十名年輕女性根本不是他所殺害的, 她甚至無法從那雙毫無波瀾的黑眼睛裡看到一絲愧疚。
剛剛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如何離開這個小鎮、逃脫承太郎他們的追捕。
「那之後你打算怎麼辦呢?換一個地方繼續殺人嗎?」
吉良吉影沒有回答這些問題,他皺著眉繼續用手指撫摸她的臉頰,然後輕輕嘆息。
「不要去想那些,彌生,和我一起離開。」
她搖頭,已經明白了他的答案, 西爾維婭重新捂住臉。
「你知道這不可能的, 吉良,讓我離開吧……」
「讓你離開去找空條承太郎還有東方仗助, 嗯?」
黑髮男人提了提唇角, 露出一個諷刺的弧度。
西爾維婭長籲一口氣, 疲憊地塌下肩膀, 為什麼他們就完全正好是相反的兩種人呢?
他和鬼舞辻無慘是同一種人, 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誤, 哪怕他離開了杜王町也不會改掉殺人的惡習,只不過是荼毒另一個地方的年輕女性罷了。
「好了, 我們應該走了。」
吉良把彌生從牆上拉起來, 空條承太郎他們應該還在找他,留在吉良宅的時間越久, 他暴露身份的危險就越高,他們必須在其他人發現之前離開這裡。
西爾維婭本身就因為震驚與恐懼失去了大部分力氣,踉踉蹌蹌幾乎是被吉良託著往前走, 想要掙脫也掙不開,男人完全無視了她的反抗。
「已經沒有時間了,彌生,聽話一點。」
「別做夢了,吉良吉影!」
她終於忍不住用力吼出來,對他怒目而視。
「為什麼你不能好好聽我說話呢?我都已經告訴你這不可能了!要麼你放我離開,要麼你在這裡殺了我!」
這並非她一定要逼他做出選擇,而是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
在別人和自己之間,任何人都會選擇自己,如果她今天活著離開了,那他的下場不是死刑就是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但若是和吉良走,他以後也不會放她自由——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讓她離開她的視線,彌生就會用任何方式,報警也好、聯絡空條承太郎也好,她不會對他犯下的罪行坐視不管。
她再也不想如同一個囚鳥一般活著了。
西爾維婭清楚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要麼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