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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鬧,搶劫,還是持刀搶劫,就算是沒成功,也夠這兩個小子進去喝一壺的。
那兩個小混混捂著腦袋趴在地上不起來,大呼小叫的喊著自己受了傷。
老警察對他們嗤之以鼻,真要是傷的動不了,他就不信這倆人還有力氣叫喚。
「怎麼著?不起來是吧?用不用給你們叫個救護車?」女警冷笑著說道。
「對,叫救護車!我們傷的太重了,他得負責!」帶兜帽的那個小混混指著周君喊道。
「做什麼夢呢!」女警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人家那是正當防衛,你們手上拿著刀,別說人家只是合理的解除了你們的武裝,就算真的弄死你們……那也是防衛過當!真以為搶劫是鬧著玩呢?」
小混混被打的嗷的一聲,把女警嚇了一跳。
周君哼了一聲,他出手有分寸,打的都是那些不會傷得太重,但特別疼的地方,就算是送去醫院驗傷,連輕傷都算不上,結合這兩人持刀搶劫的行為,怎麼都不可能牽連到他們。
「用不用我幫你起來?」周君陰森森的聲音響起,這兩個混蛋,還裝上了?
「不用!」帶棒球帽那小子一下子蹦起來,嚇出了一頭的冷汗。
和那個帶兜帽的不同,棒球帽是真的被打怕了,他的帽子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露出裡面挑染成白色的頭髮,那一頭非主流的髮型也不知道是哪位tony老師給剪得,亂糟糟的,放只母雞上去都能下個蛋出來。
他剛才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但他不是裝的,是真疼,作為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富二代,他這輩子都沒遭過這麼大的罪。
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就要忍不住叫媽媽了,幸好……他為了維持自己最後的尊嚴,沒有真的叫出來。
要問他現在有什麼感想,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後悔自己和老爸吵架,後悔自己一怒之下把卡扔了,後悔自己沒錢之後腦子一熱,竟然聽了狐朋狗友的勸來搶劫。
作為一個從未經歷過社會毒打的人,被周君暴打了一頓,他是真的被打怕了。
想當初要是他爹能這麼打他一頓,他哪還敢玩什麼叛逆,玩什麼離家出走……說到底就是家裡打得少了。
棒球帽一看就是新手,反觀那個兜帽就比較老油條了,而且兩人搶劫的時候,也是棒球帽那匕首,兜帽男拿鋼管,就算出了事,肯定也是前者判得更重。
老警察對於這種事見的多了,帶著他們回警局做了筆錄。
做完筆錄之後,肖悅懌和周君就沒事了,看看時間,還不算太晚,買衣服肯定是沒戲,但最起碼還能把晚飯吃了。
「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周君想了想,正好警局附近支起來一家路邊攤,賣的是燒烤,孜然的香味順著葉楓吹了過來,香的人食指大動。
「吃燒烤怎麼樣?」周君提議道。
「好主意,正好好久沒吃了。」肖悅懌也十分意動。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老巷子燒烤店。」
半小時之後,兩人已經坐在了老巷子燒烤店的包廂裡面,桌子上擺上了各式各樣的烤串,兩人一人一大把,擼的十分開心。
灌了一大口冰闊落,肖悅懌打了個嗝,發自內心的感慨一聲:「爽!」
周君心裡高興,這樣不拘小節的肖悅懌,也只有他才能看到。
「來來來,你別光看著,吃啊。」肖悅懌又啃了一口雞翅膀,見周君一直看著自己微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趕緊勸他。
「好。」周君也吃了一口羊肉,這一家老巷子燒烤店對於羊肉處理的非常好,不但聞不到一點腥羶,還完美的保留了羊肉的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