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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莊小多忙不迭幫唐槐穿褲子,提上來的時候又卡住唐槐的那個,痛得唐槐倒吸一口冷氣。
莊小多隔著內褲呼嚕呼嚕他的大寶貝:「對不起對不起。」
唐槐哭笑不得,自己把褲子提好,再把莊小多提起來站好。
「小多,」唐槐歪頭真誠的和莊小多對視。
莊小多的酒意散去了一點,有些緊張的「啊?」了一聲,直直的看著他。
唐槐從褲兜裡掏出戒指盒,緩緩單膝跪下,開啟盒子:「莊小多,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海風吹亂了莊小多的頭髮,也吹走了莊小多心頭隱隱約約的不安感覺,他看著唐槐,心跳越來越快,血液的快速流動似乎把酒精也一起帶上來他的大腦。
好突然,但是。
「我!願!意!」莊小多撲到唐槐身上,兩人摔倒在地。
唐槐用手包著莊小多的頭,不讓他磕到地板,放任莊小多在他臉上胡亂的親,留下一臉口水。
兩人親著親著就滾到了床上,唐槐尚保留著清新,說先去洗澡,莊小多卻一反常態好似精蟲上腦一般抱著唐槐不撒手,還粗暴的脫他衣服褲子。
「先洗澡好不好?」唐槐制住莊小多的手。
「不好。」
唐槐無奈的笑,捏他的臉:「太久沒做了,先洗一下,不然你會受傷的。」
「不要。」
「那……」唐槐被莊小多磨的沒辦法,「去浴室做?」
「好耶!」
唐槐把莊小多扒了個乾淨,抱進衛生間。
……
莊小多幾乎是被唐槐拎著上的飛機,引得機場的工作人員頻頻上前詢問,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給莊小多用藥後拐賣。
上了飛機莊小多就呼呼大睡,中途轉機的時候才清新過來。
唐槐打了熱水給他:「還難受嗎?」
莊小多有些發燒,昨晚有些太不知節制了,他坐在行李箱上,小口小口的喝著熱水:「嗯,我要死了。」
「不要胡說。」唐槐把他喝完水的杯子扔了,用行李箱拖著他去安檢。
回到茶亭村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只有村口的路燈還亮著,唐槐把車子停好,背莊小多回去睡覺,自己看著這落了塵的屋子,擼起袖子就開始擦。
次日莊小多醒來,唐槐已經不在身邊,在桌上留了字條,說煮了粥在鍋裡保溫,他先去養豬廠看看,順便去買菜,中午回來給他做飯吃。
莊小多把紙條團吧團吧,躺在床上手腕一轉,把紙條扔進垃圾桶,伸著左手開始欣賞他的金戒指。
金的,好俗哦。
莊小多邊想邊笑,樂得眼睛只剩一條縫。
那是一個素指環,上面沒有任何圖案,只在內側刻了兩人姓氏的首字母,厚厚一個,戴在手上很有份量。
莊小多吃完早餐,出門就看到嫂子腆著大肚子出來,看到莊小多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熱情打招呼:「你回來啦,怎麼去這麼久?」
「突然有點事兒耽擱了,」莊小多敷衍過去,問她幾個月了之類的,聊了一會,三嬸從地裡回來,手裡拿著一籃子菜。
又是一模一樣的反應和對話。
「你家的地,草都快有半個你高咯,找時間去除個草吧。」三嬸誇張的跟他比劃那草有多高。
莊小多剛吃完早飯,正閒著,就拿了把鋤頭往地裡去。
在普吉島熱習慣了,回來這氣溫沒那麼高莊小多還有點不適應,猶豫著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猶豫著猶豫著已經快到地裡了。
穿過這片小竹林就到地裡了,莊小多搓搓自己胳膊,放棄加衣服的打算。
本以為是三嬸誇張,沒想到那雜草真有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