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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接住老闆,把他拖到一旁,然後用最快的速度下樓,把茶屋的人都催眠了。
神仙打架,普通人還是躲一躲的比較好。
忙完這一切,我才跑回之前的視窗。
下面的戰鬥已經快接近白熱化,咒靈阿雪已經治好了脖子上那幾乎從中截斷的傷口,身邊繚繞的黑氣如野蜂飛舞,像是千萬隻野貓的悽厲嬰孩哭聲從她周身傳來。她枯黃的頭髮無風自長,在身形挪換之間像蛛腿一般伸出來,支撐她在地面與屋簷上移形換位。
而那個趕來救場的中年男人,也就是禪院大叔,他手裡也同樣持刀,使的似乎是和禪院真依同種的術式?據我目測應該是【構築術式】,是一種將咒力具現化作戰的術式。
我深深地懷疑他是不是隻帶了刀柄。
禪院大叔的劍身不像禪院徹,是把咒力捲上刀刃作戰。他完全就是用咒力構成刀身,直接使用「刀」對咒靈造成傷害。
因此,他的傷害要比禪院徹強的多,術式也要純淨的多。
不過缺點就是太燒咒力了,在持久戰方面很容易陷入難以為繼的局面;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看上去有點像大型星球大戰s場面,他就是那個手持藍色光劍的那位……
不對啊魘夢,這麼緊急的時刻你想什麼沙雕腦洞啊!
都怪茶屋老闆,要不是他,我本來可以一直保持前幾章高冷悲虐的文風,不會像現在一樣,再次回到生活劇的吐槽體!
咒靈阿雪的進攻似乎對禪院大叔的效果不大,如疾風般飛出的胎嬰盡數被大叔削去,每拔除一道,就會發出一聲孩子的驚聲尖叫。這場面要不是有「帳」的存在,絕對惹得百萬路人圍觀。
咒靈阿雪自己也深知物理進攻肯定是拼不過這可惡的人類了,她一咬牙,再次使出了之前用過的術式:「死靈胎煞!」
無數的黑氣從吉原沖天而起,如同成千上百道水流般,源源不斷地注入咒靈阿雪的體內。
怪不得她有得意的資本,在這吉原裡,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屬於孩子們的絕望和不幸,母親們的痛恨與詛咒……可以說吉原就是由這些東西構成的。
而禪院大叔的術式過於消耗咒力,時間一長,就沒法與之抗衡,哪怕他現在就改名叫五條悟也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受絕望吧!」
咒靈阿雪看起來也開始暴走了,她的面目開始逐漸扭曲,背部弓起,身體側邊長出了許多觸手一樣的東西,和招搖的胎嬰髮絲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就讓人san值狂掉。
雨水落在她的身上,瓢潑的大雨為她天然提供了絕佳的作戰場面。
「明明是你們這些令人作嘔的大人帶來的罪惡,卻要我們來承擔所有的不幸!」
她的聲音似哭似笑:「我要你們都去死!!!」
「——領域展開·籠目鳥。」
咒靈阿雪已經不似人形的臉上,緩緩綻開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
天與地一下子就黑了下去。
我也被不幸地框進了這個狗屁領域裡。
可能這時候咒靈阿雪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也不管附近有什麼人了,現在被圈進來的不止是我,還有我所在的茶屋中的所有人,和離這裡最近一家切見世裡的遊女。
咒靈阿雪所在的位置,頭頂上忽然亮起一束如舞臺效果的白燈,照亮了阿雪所在的位置。
她蹲在地上,分明還是人形的模樣,以雙手捂眼,嘴裡還在輕聲唱著童謠:「籠子縫,籠子縫,籠子中的鳥兒,無時無刻都想要跑來……」
茶屋的客人被我搞睡了,還做著美夢的他們無知無覺。倒是切見世裡的遊女,突然被神秘力量拽入這個奇怪的地方,一時之間全部都懵了。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