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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院光擲出了一個6,前進6格,路上經過出發點(go),扮演銀行的我發了一張200給他:「給。」
亂步卻一反常態的話少,好像已經認認真真地投入在了這場遊戲裡。
「我不是第一個看見她的人。」花山院光說這話的時候,非常恐懼地向四下看了看,就好像床底下有什麼東西在偷偷看他一樣:「……據說,我們美術老師也看到了她,被嚇得不輕。甚至有同學說她在吃精神類的安定藥物……」
亂步一邊數錢一邊說:「你是說你桌上放的那種嗎?」
「是的……因為媽媽很擔心,就讓心理醫生來給我做了檢查。」
花山院光情緒低落道:「然後就給我開了藥……這樣讓我覺得很不好!我覺得我沒有病……」
「我也很奇怪,明明之前我從來不這樣的,甚至膽子還很大,從來就不怕鬼,非常喜歡靈異題材的故事等相關東西。可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還老是出現幻覺,經常看到一些恐怖的東西……」
「原來我還想瞞著的,但我的精神變得很差,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成績開始一落千丈,夜裡經常失眠,睡著了也做噩夢……」
哎,孩子也太慘了。
「你的美術老師不會是北島真緒吧?」我問。
「對,她原來是高中部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調到我們國中部了,這樣可以清閒一些。不過有時候還是看的出她精神不太好。聽說,自從她的學生自殺,她就開始變得怪怪的。」
「我之前還以為她本來就是那樣子的。」
這時候,花山院光的房門被敲了三下。
穿著西式裝束的女僕和大正時候的也沒啥分別,不得不說日本真就是傳統。
女僕手裡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了幾杯做的非常漂亮的飲料,看起來跟高階料理店裡賣的相差無幾。
女僕把飲料分送到我們手裡,拿過一杯溫果茶遞給花山院光:「柳川先生說讓您不要忘了吃藥。」
「好的。」花山院光說。
他拿過果茶,抿了一口,從一邊的水壺裡倒了一杯水,又拿過剛剛說的精神類藥物。
我多留了個心眼,問:「能讓我看看嗎?我從來沒見過這種藥耶。」
花山院光這孩子其實人挺好的,而且感覺還有一點傻白甜屬性,什麼不滿都沒有,大方地把藥遞給了我:「給。」
我看了看,一串片假名,每個我都認識,連起來就不認識了……
我趁花山院光喝飲料的那一瞬間,用常人無法企及的速度迅速地把指甲伸長,從裡面摳了一點白色的粉末蹭在指甲裡。
我把藥遞迴去。花山院光的精神果然差得很,連包裝藥的錫紙都沒注意有損。
他隨便掰了幾顆藥塞進嘴裡,就順著水把藥喝了進去。
亂步瞟了我一眼,我伸手示意藥粉已到手,亂步給我比了個奈斯的手勢。
我得意地笑了。
沒錯,我們就是懷疑這個柳川有問題。
一進門我們就能察覺到他與這對母子的氛圍很奇怪,不是說覺得他和夫人有一腿,但是夫人這樣予事予從的態度真的讓人感覺怪怪的。
至少我覺得柳川可能是有pua夫人。
就從下人都看柳川的顏色行事這一點,就能感覺到柳川的不正常,又不是塞巴斯蒂安,這個氣場甚至已經反客為主蓋過夫人了。
他的態度也很奇怪。
作為委託代理人兼管家,柳川好像特別希望我們去查這件事,甚至沒有任何阻攔。他明知道亂步這個人型x光透視儀和少爺待在一起絕對要看出點啥,但是還是順水推舟地做了。
還有一點非常奇怪,這個家裡沒有男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