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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部小哥大驚:「您怎麼知道藤襲山的?」
我有些納悶地看向他:「知道啊?我還知道水之呼吸的培育師的所有的弟子都去了藤襲山參加選拔,結果一個都沒回來。」
我頓了頓:「只有一位例外。」
「別太驚訝了,我去過狹霧山,這點東西我還是知道的。」
我拿著紫藤花在我眼前轉了幾圈,就開始發揮了種花家的嘮家常傳統,開始問他姓甚名誰年方幾何家住何處了。
「我叫伊崎,今年二十歲。」他就像是背書一樣,無感情地說道:「是從北方那邊來的。」
「那還挺遠的。」我若有所思得問道:「你因為家人遇害,才加入這裡嗎?」
「是的。」他臊眉耷眼地說:「我膽子太小,根本不敢面對鬼,就只能選擇幫助那些鬼殺隊的劍士。」
「那也不錯啊,後勤很重要的。」
我從地上撿了根樹枝,朝空中呼呼亂揮了幾下:「刀是很重的,你拿不動也很正常,再說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嘛。」
「對了,你北邊哪裡人啊?」
「津輕。」
我忽然被這個地名給說的提起了興趣:「津輕?那你們那邊有沒有有一個挺有錢的本地土豪。是不是姓津島?」
「……你是怎麼知道的?」隱部小哥詫異地抬頭看向我,滿臉寫著幾個大字:你怎麼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我神秘一笑,並不打算告訴他。
誰叫網抑雲金句實在是太過於深入人心了?雖然我知道原話並不是他,但是確實是太宰治的引用,讓這個句子在種花家年輕網上衝浪選手中飛速流行了起來。
——
上山的路其實也沒有很長。
我到後面還是精神奕奕,完全沒有一絲疲勞的樣子,而煉獄杏壽郎看上去就不太行了,畢竟很久沒睡了,不過他還是儘量振作精神,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還是正常的樣子。
至於隱部小哥,他的體能還是不太行,走到一半就開始氣喘吁吁了。
我只好貼心地放慢了速度。
到了山上的時候,隱部小哥愁眉苦臉地向上司報告了我不願意套麻袋上山的事實,甚至還模仿了一下我的話。
我在一邊聽到了,就幫他又模仿了一次,簡直就是魘夢本夢,還自帶微弱的陰陽怪氣。
隱部小哥看上去特別想打我。
他的上級飛速跑去通報這件事了,我被告知要在外面多等一會兒,我就只好無所事事地在門口的紫藤花樹下瞎扭扭。
我見煉獄杏壽郎還不走,疑惑地問道:「煉獄先生,您怎麼還不去睡覺?這不都把我送到了嗎?」
「您都已經007了,難道還要繼續堅持嗎?」
煉獄杏壽郎抱著白色的赤焰刀坐在廊橋邊,長長的披風拖在木質的地板上,看上去真的好和風。
「不可以!我還沒有向主公大人匯報!」他認真地說道。
見他如此堅持,我也不再說什麼,於是隻好在旁邊隨便逮了棵紫藤花樹,研究一下鬼殺隊的紫藤花究竟和外面的有什麼區別。
就在此時,我聽到了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到我戰術後仰的聲音。
那聲音由遠及近,顯然是從對面的迴廊處傳來的。
「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身著一身與此處畫風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裝,外面披了一件同色的大衣,整的和柳川那傢伙一個德行,都不用換衣服,直接就可以s駭客帝國。
我一回頭,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久川悠希從對面的走廊那裡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像是助理的年輕人,整個就是一少主帶身邊狗腿子出街場面。
我忽然想了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