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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實彌一聽,表情瞬間就扭曲了,擼袖子就要上來掐架:「你他媽說什麼——」
然後我倆就被煉獄杏壽郎給拉架了。
「不死川,櫻庭小姐是主公大人的貴客,你這樣太失禮了。」
煉獄杏壽郎的體術也不差,或者說日本劍客,都是要練體術的,柱也不例外。
剛當上風柱幾個月的不死川實彌自然不是功底更為紮實的煉獄杏壽郎的對手,加上攔住他的是隊友,又提到了主公的大名。
幾招過後,不死川實彌就被化去了攻勢,但他還是很不解氣,一雙凌厲如刀鋒般的眼睛狠狠瞪我:「怎麼可能?!她的速度連我都追不上!」
我剛要懟回去,就被煉獄杏壽郎拍了拍肩膀。
「不死川只是性格急躁了一點,您別生氣,他也是為了隊內的安全!」
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和不死川實彌互瞪。
「櫻庭小姐是客人,您先說吧,您來這裡是為什麼?」
大哥也不愧是長男風範,拿出了對待小孩兒的態度跟我說話。
「我只是一個來找浴室在哪裡的純路人。」我委屈地說:「之後,這人就出來了,還不穿衣服……」不穿上衣!
不死川實彌理解偏差,怒道:「你才裸奔!」
其實現在我們都已經知道對方不是敵人了,畢竟主公的話放在這裡,又有大哥出來說話,不死川實彌就算疑心我的速度快過常人,也不能一下子就斷定我是什麼鬼,只能原地與我互噴。
「你才傷風敗俗!」我憤怒地指著他敞開的胸襟:「一月份大冷天的,還穿的這麼少出來,你居然好意思說我才裸奔?!反彈也要有個限度吧?!」
煉獄杏壽郎一看就知道,如果放任我們兩個在這裡,怕是沒完了。
他只能把我們推著往客房的方向走去,順便勸道:「大家都消消氣,後天就是柱合會議了,主公說有大事要宣佈,以後還有合作機會,不要這樣傷和氣!要高高興興地合作啊!」
但是氣在頭上,誰會讓誰?
我們一邊互懟一邊往回走。
不死川實彌怎麼可能說得過我一個寫文的,幾乎是被我的妙語連珠給氣到握拳暴喝:「老子的日輪刀要是在這裡,非把你紮成串!」
我究仗人勢狐假虎威毫不示弱:「誰把誰當成關東煮吃了還不一定呢!」
我倆一路互掐,我嘲諷他自作多情覺得自己居然有□□魅力,不死川說我性情粗俗行跡詭異,誰也不讓誰。
然後我們走到了同一條走廊,同一個隔板的兩邊。
煉獄杏壽郎:「……」
這覺還能睡嗎?
——
事實證明,是可以睡的,因為有我在。
我端著洗澡盆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不死川實彌穿上了漿洗一新的隊服,依然是敞著露出幾道傷疤的胸襟,外面披了一條白色的羽織。
他搬了把小凳子,叉著腿,懷裡抱著他的寶貝日輪刀,跟座門神一樣橫刀坐板凳。
「呵!」
我聽到他在我身後冷笑,還有陰森森彈刀的聲音。
我大人有大量,假裝沒看到,端著盆子就出去了。
等我渾身濕氣回來的時候,不死川實彌還坐在那裡,一副只待我搞事情就上門打人的惡霸樣子。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從房間裡拿了一塊毛巾出來,故意站在一月的冰冷晚風中擦頭,然後一甩我的過長的秀髮,直接灑出一道水花。
冰涼刺激的觸感直中不死川實彌的胸口。
風兒吹過,透心涼,心飛揚。
正當不死川實彌氣到爆炸,要跳起來找我麻煩的時候,我就眨巴著我的卡姿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