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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莆田的豬隊友做了手腳?
葉否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報仇,「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按照汪凃所言,她要投胎了嗎?」
施故笑出聲,卻側過臉不讓人看見眼裡的那一抹憐憫,「你真覺得老汪頭說的可信?這麼多年了,真要讓老夏投胎,何必讓她做客服?」
可別說是什麼晉級賽的福利,那麼多人晉級,怎麼沒看到他們身死魂弱。
葉否怔了怔,「你是說101就是她?」
「不然呢。她到死都害怕被你記住不堪的一面,乾脆就讓你忘了這些。若是你還想對她喊打喊殺,我攔不住。」
「小騙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說?」
「非要說沒有交代的話,老夏的身世和你差不多吧,天神和凡人的露水情緣,聖戰爆發時,她那個偉大的父親終於想起了她,臨死之前把神力和位置傳給了她。數萬年背負著種種責任,直到千年前不得不去修復某個bug,才和我們一起參賽。」
施故本來不想說人家的爛穀子,當然也沒說夏北暖的族群本就是長壽聞名,但捨棄了本命會遭天譴,就像對方目前的狀態。
靈魂一天比一天衰弱,何況夏北暖只有半神的血統。
葉否喃喃道:「神也會死?」
施故望著天,「想作死還不簡單?」
「我想我應該冷靜下。」
葉否說完就直接走了,施故也沒有覺得有不妥的地方,就像老夏說的,總要有人一廂情願地執意開始,也會有人自動結束這些。
在外的尚允諾看著某處沒吭聲,她感覺施故並沒走遠,也知道對方應該是用了障眼法。
這時,郎鐵冰也趕了過來,「還是放心不下嗎?」
他就知道尚允諾喜歡彆扭,卻又不好說她總這樣會繼續製造誤會。
尚允諾看到施故從結界出來,才換了表情,「我是回去和老師拿穩固靈力的東西。」
施故自然就接了話,「那你去吧,我和鐵牛在這等著你。」
郎鐵冰:「……」
這兩口子拿他當什麼?
尚允諾看到施故手中拿著葉否留下來的戰旗,皺了眉,「微國的徽章?」
施故得意道:「算你識貨。」
她也不知道葉否為何把這個留給自己,難道是個監視器?
尚允諾覺得施故鬼祟得很,卻也不好當著郎鐵冰的面拆臺,就說:「我去拿東西了。」
她也沒讓郎鐵冰跟著,只覺得心裡的感覺確實怪異的很。
郎鐵冰畢竟和施故不熟,拿出一本書沒怎麼認真地看著。
施故還在回想著和夏北暖最後談話的場景,有種即將要應驗的感覺。
那天,施故問夏北暖為何要放任莆田接近葉否,只記得那傢伙笑的雲淡風輕,「世上本就沒有什麼是絕對公平的。總有人不廢一兵一卒,不用任何的手段。就能得到你註定沒法得到的。」
施故當時還笑她,「你把自己作成了苦情女二,怪得了誰。情劫又不是死劫,搞的那麼嚴重,誰還敢談戀愛?」
夏北暖卻意味深長地看著施故,「小混蛋,當你遇到一個比伊瀾,或者比任何人還要難以割捨,卻又無法前進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
這一刻,施故看著尚允諾的方向,心中倒不是覺得不安,也不想強行把這個人認定成尚允諾。
而是最近遇到的事,都好像在提醒她牢記過去的教訓一樣。
郎鐵冰看她難得安靜,就問:「你和諾諾究竟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每個女生都可以在成長的過程中,學會自信自強,不會輕易迷失自我,以及記得隨時自我保護,有句話可能很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