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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切的詢問:「五條姐你怎麼在這家醫院裡啊?你眼睛怎麼了?也是被那些詛咒弄傷了嗎?」
千樹慢半拍的開口:「噯?你也知道詛咒啊?」
話一出口,氣氛凝固了兩秒。然後千樹反應過來:這家醫院都被咒術高專包下來了,虎杖悠仁如果不知道詛咒是怎麼回事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被送進這裡呢?
不過之前和虎杖悠仁相處的時候,千樹就察覺這個少年體質異於常人。難道是因為這次暴亂激發了他的潛力,所以變成咒術師了?
千樹很確定,虎杖悠仁之前遇見她的時候,還不是咒術師。
虎杖悠仁倒是完全沒有千樹想像中的尷尬。他無比自然的接過千樹手上的移動式輸液架,道:「之前突然冒出很多詛咒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想保護爺爺和同學們不受傷害——不過那玩意兒實在太厲害了,我都差點被它們打死!」
少年聲音很活潑又乾淨,千樹即使看不見,光聽聲音也能想像他手舞足蹈的模樣。她在心裡暗自好笑的嘟囔:那可是詛咒啊!
你一個普通人類難道還想上去硬抗嗎?
虎杖悠仁見千樹在很專注地聽著,似乎對此很感興趣。他便繼續接著講了下去:「幸好突然跳出來一個超級厲害的咒術師!召喚出了超——級——帥氣的大狗狗,解決了詛咒哦對了,前面是分叉口,五條姐你要去哪啊?」
千樹從他的故事裡回過神:「啊?哦,去醫院食堂吧然後呢?那個咒術師救了你們嗎?」
虎杖悠仁在醫院呆了這麼多天,已經完全摸熟了整個醫院。他幫千樹扛著移動輸液架,從善如流的選擇左邊走出去,繼續道:「本來咒術師都要打贏了,但是那個超級醜的詛咒啊,突然把一根很噁心的手指給吞下去,變得無敵厲害!」
「一拳就把幫忙的咒術師給打飛了出去。我們當時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我急中生智,從咒術師的書包裡搶走剩下的一根手指給吞了下去。」
千樹前進的腳步一頓:「你吞下去了?」
虎杖悠仁還不知道自己頭頂已經飄起紅色『危』字,道:「是啊。我想著那個醜不拉幾的詛咒吃了這種東西都能變強,那我應該也沒問題才對——」
「結果啊,吃下那根手指後發生了超級奇妙的事情」
虎杖悠仁的話到一半停住了。千樹歪著頭催促:「怎麼不說了?繼續啊?」
不等虎杖悠仁回答,他們對面傳來另外一個聲音:「你就是兩面宿儺的肉身,虎杖悠仁?」
那聲音冷而沉,讓人毫不懷疑對方必然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千樹因為看不見的緣故,並不能知道對面那人長什麼模樣。
她轉頭問虎杖悠仁:「我們對面有人?」
虎杖悠仁老實回答:「站著一個奇怪的妹妹頭」
加茂憲紀額角的青筋急促跳動了幾下,差點氣到睜眼。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動作——畢竟這家醫院還算是高專的地盤,在這裡動手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他垂首冷哼了一聲:「果然是同類相近,剛進入咒術界就迫不及待的找你同類抱團了嗎?」
加茂憲紀這句話自然是指千樹和虎杖悠仁都是同類的危險人物。但明顯千樹完全沒有t到他的話。
千樹茫然:「他在說什麼玩意兒?」
怎麼聽起來和那群爛橘子老頭一個調調?
虎杖悠仁扛著移動式輸液架,笑容燦爛:「不知道啊,在說瞎話吧。噯五條姐這邊有樓梯,你慢點走——要不要我扶你?」
「這就不用了。」
千樹連連擺手:「我其實能感覺到樓梯,就是看不太見而已」
眼看兩人就要越過並無視自己下樓了,加茂憲紀終於忍不住叫住他們:「五條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