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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千樹和伏黑甚爾的面給兩個人劃了錢。身體尚且完整的腦花撈著自己兩個隊友一瘸一拐的溜溜球了。
伏黑甚爾看著那群老弱病殘的背影,舔了舔唇:「我們不搞背刺嗎?」
「錢都收了, 反悔不太好。」頓了頓, 千樹又老實的補充了一句:「而且我還要留著他們幫我復活兩面宿儺呢。」
剛剛在永暗裡,伏黑甚爾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千樹和裡梅的談話。他不禁好奇的問:「你和兩面宿儺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復活他?」
——
「兩面宿儺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躺在領域裡自我修復的漏瑚, 終於憋不住向腦花問出了這個問題。其實他也知道去問裡梅肯定更快, 但他和裡梅不熟,不太好問。
更重要的是,裡梅現在聲帶還沒修好。漏瑚不想聽他公鴨嗓子說話。
作為三人組裡唯一身體完整退場的人, 腦花現在還在思考人生。他本來安排了很多計劃,收拾了一大盤棋, 還給自己內定了一具絕美□□。
然後千樹突然冒出來, 把它內定的最優秀肉身夏油傑給弄沒了。又把它的備選伏黑甚爾弄沒了。
現在說不定還會把它的計劃連著骨灰一起揚了。
你說腦花的心情能好嗎?
如果時光能倒流,腦花第一件事就是重訂計劃把兩面宿儺踢出群聊。雖然現在好像遲了。
他嘆了口氣,頭痛的開始向漏瑚解釋:「兩面宿儺和千樹的關係有點複雜簡單來說就是,他們曾經是夫妻。」
漏瑚:「?」
請問他們是和夫妻檔有仇嗎?
真人剛被夫妻檔暴打,現在是要把它們所有的咒靈都輪一遍嗎?
看出漏瑚懷疑人生的表情,腦花不緊不慢的補充:「但他們是不死不休的那種夫妻。你也看見了, 得知兩面宿儺死後還被切片時,那個女人笑得都在捶地板了。」
那反應簡直就像看見綠了自己的前任出殯一樣。
漏瑚感覺自己貧瘠的思維要跟不上時代了。他誠懇的詢問腦花:「既然都這麼仇視對方了,為什麼當初還要結婚?」
「這是個好問題。」腦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本體疼:「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是怎麼結婚的, 總之他們是夫妻關係, 不過關係特別差, 兩面宿儺也殺過千樹很多次。」
「所以為了親手殺死兩面宿儺, 為自己出氣, 千樹時不會允許兩面宿儺死在別人手上的。」
漏瑚:「這就是她放過我們的理由?希望我們幫她復活兩面宿儺,她再去把兩面宿儺殺了?」
「她有病吧?!」
——
「所以是作為祭品結婚了啊。」
伏黑甚爾摸著自己下巴,難得認真的思考了起來:「被崇拜兩面宿儺的村民騙去當祭祀品新娘,結果沒想到你和兩面宿儺是一個級別的怪物然後你就和兩面宿儺不死不休了」
「剛開始還沒有不死不休。」
千樹認真的糾正伏黑甚爾說辭:「我那時候打不過兩面宿儺,單方面被他虐殺了好幾次。後面稍微成長一點後,死的次數就少了我算算啊」
她掰著手指,試圖算清楚自己死了多少次。伏黑甚爾一皺眉,打斷了千樹運算:「既然都是以前的事情,那就沒有必要算了。反正你現在也不會再突然被人殺死。」
「也是哦!」
覺得伏黑甚爾說得有道理,千樹放棄了掰手指:「現在這個世界真好!」
有好吃的,有可愛的人,還不用擔心突然就死了。
因為血脈同源的緣故,千樹愉悅滿足的心情也傳遞給了伏黑甚爾。這是伏黑甚爾很少感覺到的情緒,此刻卻因為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