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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蹺?」召未雨緊緊咬著這兩個詞,「能有什麼蹊蹺。」
「是啊,能有什麼蹊蹺。」陶灼笑笑,「別當回事。」
召未雨卻將頭從他肩上抬了起來,神情慵懶道:「你就是為了這些破事來找我吵架的?」
「不是……」陶灼一想起自己進門時的語氣,未免有些心虛。
「陶灼,你把我當什麼了?」召未雨氣地推了他一把,「你是覺著那些戲是我指使榮家安排的?還是覺著顧家近來的訊息是我叫人放出去的?你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嫂嫂!」陶灼再如何,在召未雨的責問下都只會像個毛頭小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還有幾個意思?陶灼,我說你今日怎麼火氣那麼大,敢情是把我當犯人了?」召未雨得了理便不饒人,「我是瘋了不成,去幹這種蠢事?顧徵和華原當年就是我和你乾的,我是瘋了要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是是是,你要臉我不要臉,我不要臉!」
陶灼為了哄她開心,也是真的願意丟面子,可召未雨哪有那麼好哄,她煩躁地將眼睛一閉,手一伸,指著門口的方向道:「滾。」
別的好說,但有些事情,陶灼可不會讓著她。
他沒聽召未雨的話,自顧自坐回到了床邊上,壓著召未雨問:「我來的時候聽人說,你在給成柔做嫁衣了?」
「女大當嫁,這不是應該的嗎?」召未雨斜了他一眼。
「是應該的。」陶灼親親她的眉心,「那你是真打算讓她嫁給蔣家那小子?」
「蔣含稱我看過,已是朝中我最滿意的人選。」
陶灼勾了唇,「你滿意就好,到時候成柔出嫁,除了嫡長公主該有的禮制,再從我府裡劃些東西去,就當是給她公主府的賀禮。」
「賀禮什麼的可以再說。」召未雨盯著他的唇片刻,目光逐漸向下,手指勾上他的腰帶,繾綣道,「只是還有件事,必須得你幫我。」
「何事?」陶灼喉結動了動,召未雨明顯聽到了他吞嚥口水的聲音。
「幫我送成柔出嫁。」她微微起身,附在他的耳邊道。
陶灼有些錯愕,「你說什麼?」
「別人出嫁,都有父親相送,風風光光的,別人都有的,我們家成柔怎麼能少呢?」
她說的是那麼理所應當,說的陶灼大喜過望,渾身燥熱,心癢難耐。
「好,我送她出嫁。」
他低低地應著,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殿內溫熱異常,蓬勃著朝朝熱氣。
陶灼看不見召未雨攀著他赤裸後背時露出的狡黠神情,清醒著魅惑,像極了捕到獵物的狐狸。
意亂情迷的,始終只有他一個人。
白傾沅得了出宮令牌,哪裡還會老老實實地待在蘭闕殿,當太后給成柔做嫁衣的訊息傳入她耳中的時候,她正坐在成熙的公主府裡吃吃喝喝。
「活像個逃難來的,怎麼,宮裡是虧待了你不成?」成熙點點她的鼻子。
「哪能啊,只是悶得慌。」
白傾沅不敢說實話,她其實還念著顧言觀,此番出宮,只是借著來看成熙的由頭,在這裡待一會兒,午後她便要偷偷趕去靈泉寺尋顧言觀。
「你才呆了多久就嫌悶,那你叫我們這些在宮裡活了十幾年的人怎麼說?」
成熙牙尖嘴利,卻仍是寵著她,將好吃的都往她面前挪。
「姐姐前半生在宮裡困著,後半生不就解放了?瞧瞧你這公主府,多自由,多氣派!」白傾沅艷羨道。
「就你會說。」成熙抿了嘴,望了眼窗外,「太后今日已經派人在給成柔做嫁衣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