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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秦空遠笑著擺了擺手,面上的表情卻半點不含謙虛,「今日就先到這吧,江兄,這幾套衣裳……」
「這幾套衣裳都是為秦兄量身定做的,我早聽聞再過不久便是秋獵,故而這裡頭,還加了兩套秋獵所需的衣物。」
「江兄這也太客氣了!」秦空遠樂呵呵地翻了翻擺在上頭的那幾套,只覺十分稱心如意。
「叫繡娘先將這幾套衣裳給秦兄送下去吧,我再親自送你下樓。」
「好。」
秦空遠便放下衣裳,由江韶華帶著在珍珠樓逛了一圈,這才離開。
而在他走後,盧十三娘不知又是從哪冒出來,自窄袖中掏出一封反覆摺疊過的信封遞給他。
江韶華捏在手中,將前後兩面反覆看了看,轉身回了閣樓。
「駙馬又被人刺殺了?」
蘭闕殿中,白傾沅正吃著南覓從流芳齋帶回來的糕點,一邊聽著一邊吃驚。
看來陳家真不是一般地恨他,白傾沅心下唏噓,也是,得罪了陳玉明那樣的瘋子,恐怕之後還有不少時候都得提心弔膽地過日子呢。
她挑著清涼的綠豆糕吃,入口清甜香糯,很是可口,「陳玉明的案子,北郡王應當還沒有定奪吧?」
南覓道:「太后娘娘派了蔣家少將軍過去協助,只怕還未開審呢。」
陳家怎麼說也是北郡的中流砥柱,太后不讓北郡王獨自解決此事,其目的真的是太明顯了。
也就北郡王脾氣好,還能忍受她召未雨派個人過來解決一樁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醜事,這若換成自己父王,白傾沅不敢細想,那派到西郡去的人,只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樣的瘋子,最好叫他和蔣家狗咬狗。」這兩家,白傾沅一個也不想同情。
陳玉明殺人如麻,蔣含稱踩人上位,兩個都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縣主這話可不能亂說。」
南覓近來總是因著她口無遮攔的一些話提心弔膽,白傾沅無奈地聳了聳肩,吐了吐舌頭。
「話說,姜家那孫少爺的案子,是不是今日開審?」她閒來無事,又想起那日年邁的姜老夫人上山求情時的模樣,還有她看自己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白傾沅直覺不是很友善。
「是。」南覓告訴她,「姜家孫少爺今早在京兆尹被審。」
白傾沅眨眨眼,看著南覓:「結果如何?」
「罰了四十板子和三百兩銀子,賠給那縣官。」
「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就罰三百兩銀子?」
南覓四下看了看,俯在她耳邊道:「就這點,姜家還不樂意呢,縣主還是別提的好。」
「自己做了虧心事,還不叫人說,堂堂天子腳下,儘是些糊塗帳。」
白傾沅還記得南覓的擔憂,話雖這麼說,卻也是隻能悄悄嘟囔。
「時候不早了,縣主嘗了這些糕點,就趕緊洗漱歇下吧。」南覓見她一生氣就愛往嘴裡塞東西,一時不免吃的多了些,只能又提醒她。
白傾沅依依不捨地見她端走了還剩下許多的糕點食盒,一時有些心疼。
「縣主,您就聽南覓的吧,這麼多甜食,再吃下去,咱們的牙可就要不行了。」
泠鳶也來勸她,直到見她不情不願地伸手叫她們寬衣,這才止住嘮叨。
「對了,不是說駙馬已經回了京城?那成熙姐姐豈不是過不了多久便要與駙馬進宮拜見太后娘娘?」臨睡前,白傾沅還不忘回顧一番近日發生之事。
「是。」南覓道。
「可是成柔今日情緒並未有好轉。」不過一瞬,她便又開始憂心忡忡。
成柔情緒並未有好轉,便不會想要見成熙;不想見成熙,她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