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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升遷再快,也抵不過一個好出身。
姓潘的剛進軍隊就是中校,短短兩年就成了少將。
而他自從爬到上校,五年了,也沒挪過地方。
眼看著一個比自己資歷低,又傲慢無能的草包天天騎在自己脖子上撒尿,韓上校的心裡有多憤恨,可想而知。
好在,很快就可以……
韓上校看著姓潘的大搖大擺走在自己前面,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
「等到我們拿下拉法加,您就能更進一步了,我敬您一杯,預祝您高升。」
真皮沙發上,韓上校攬著一個漂亮女人,一副被迷得七葷八素的樣子。
然而,假使有一個瞭解心理學的人過來看一眼,恐怕就能識破他的詭計。
他的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雙腿卻和女人隔了至少一尺的距離。
這是一個人排斥另一個人時內心的真實寫照。
只可惜他對面的草包可不瞭解這些。
潘少將看著對面的女人,眼中露出一絲貪婪。
「這是你最近新找的女人?」他一口喝下杯子裡的酒,語氣相當放肆。
「就是一個女人罷了,您喜歡,我再給您——」
潘少將抬起手,「嘖,再找一個多麻煩,她就行。」
高上校錯愕地放下酒杯,「您說笑了,怎麼能讓您和這樣的女人……她以前是個妓·女。」
「我知道,我聽說,這女人是頭牌,你當初殺了那妓院一半的人,就為了搶這個女人,今天一看,姿色確實不賴。」
說到這,潘少將臉色一沉,「還是說,得到這女人付出的代價太大,你捨不得了?」
「這……怎麼會呢?」韓上校露出屈辱的表情。
「既然是這樣,人我就帶回去了。」潘少將彷彿贏了一局似的,春風得意地帶著那個漂亮女人走了。
「媽的!過一陣有你好受的,狗雜種!」
過了許久,韓上校才咬著牙罵了一句,沉著臉在身上撒了一些磺胺粉,「也不知道那娘們身上有沒有病菌。」
原來,上次秦寂在妓院大開殺戒之後,妓院的二老闆為了保住自己的勢力,立刻就接手了哥哥的生意,並且迅速向韓上校投了誠。
二老闆對外宣稱與韓上校結了仇,並且四處宣揚他為了一個女人殺了妓院半數人馬。
要說剛才被帶走的那個女人漂亮得能讓人失去理智,倒也不見得。
但男人的虛榮心,驅使著潘少將,必須得到這個「眾人爭搶的美人」。
被他帶走的女人之所以沒有反抗,也沒有說出韓上校的計謀,當然不是因為她內心順從。
正是因為叛軍,拉法加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她也從從前的幸福生活,一下子跌落到地獄裡。
能夠殺死叛軍在本地的最高指揮官,她當然樂得如此。
是以,剛才逢場作戲的時候,她一直配合著韓上校。
她知道自己最後一定會死,但是能殺死這麼一個大人物,倒也不算虧本。
雖然這些男人,每一個都讓她覺得噁心。
女人順從地坐在潘少將的懷裡,眼中卻一片冰冷。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潘少將的住處,之後發生了什麼,自然是不必再提。
……
幾天後,叛軍的軍營突然開始了戒嚴。
夜裡,一具女人的「屍體」,被兩名叛軍抬著,扔到了亂葬崗。
說來也巧,這天晚上,秦寂把收集到的磺胺原料帶了一部分,準備去前幾天傳單上的慈善醫院看看。
去醫院的路上,正要經過那片亂葬崗。
如果是別人,可能就真的這麼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