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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關係嗎?」溫縱沒考過駕照,單純聽到「重考駕照」幾個字就覺得很麻煩。
「沒事,罰款已經交了。」譚景曜解釋,「報了培訓,下週去上課,上完之後考一下科目一,透過了就會把駕照返還了。」
「難嗎?」
「不難,都是很簡單的選擇題。」譚景曜都開了這麼多年車了,只是科目一而已,他就算不培訓也會做了。
「那就好。」溫縱總算是放了點心。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培訓課程要上整整一個星期,並且沒有特殊情況不可缺席,這對於每分每秒都能兌換成錢的譚景曜來說,其實是個非常耽誤工作的事情。
但譚景曜並不打算讓溫縱知道這些,不然他覺得對方肯定會把這件事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藥廠的事情有後續了我再聯絡你,目前警方在追溯藥品出廠之後的購貨商。」
「好,麻煩你了。」溫縱在本子上記下這件事,「正好我下午要回溫家一趟,我去看看李冬卉和溫駿琛在做什麼。」
「嗯。」提到溫駿琛,譚景曜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先透些訊息給溫縱,「關於溫駿琛,目前溫氏發展的不是很好,之後可能會面臨企業危機,你……」
「與我無關,本身就不是我的東西,也不是會給我的東西。」溫縱對溫氏看得很開,再加上他不知道原身的母親姚正雅之前在溫氏是持有大量股份的,所以一直不覺得這是屬於原身又或者他的東西。
更何況,即使陰差陽錯屬於原身或者他,現在主要由溫駿琛操控,對方也是不可能給他的。
譚景曜沉默片刻,回答他:「嗯,不想那麼多。」
「是啊,想這些沒有什麼用。」溫縱在本子上把「溫氏」兩個字劃掉。
本想隨便再聊些什麼,奈何公司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譚景曜看了一眼彈出來的來電顯示,跟溫縱道了別。
下午,溫縱稍微收拾了一下,只告訴溫華暉出去辦點事,便離開了家裡。
到溫家時,剛過三點,站在院子裡澆水的張叔看到溫縱,愣了半天才快步迎上來:「大少爺,下午好,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張叔,下午好,我來拿點東西。」溫縱禮貌地打了招呼。
「老爺和夫人正好都不在家。」張叔心領神會,體貼地提醒溫縱,「特別是夫人,已經有兩天沒回來了。」
「好。」溫縱把這句話暫時放在了心底,往屋子裡走,「我媽的房間……還一直保留著吧?」
「是的。」張叔聽到溫縱這麼問,就猜到他是要回來找姚正雅的東西,「這是您爺爺離開溫家前,特意叮囑的,老爺和夫人不敢動。鑰匙保管在我這裡,您放心。」
溫縱一路走到二樓盡頭一間緊閉的房間外,房門上的掛鎖預示著這裡曾經封存了一段關於姚正雅的記憶。
溫縱剛剛穿書過來時,也注意到過這裡,只是他一度認為自己與原身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從未動過到這裡來看看的念頭,甚至在搬家以前,都不知道這間房間是姚正雅曾經住的。但是這次昏迷的過程中,不單單出現了有關他與譚景曜的記憶,還出現了零星的關於姚正雅的。
這樣零星的記憶提醒溫縱,他要過來看一看,不然總會錯過什麼重要的細節。
「我幫您開門。」張叔說著,從一串鑰匙上單獨拎出一枚銀色的鑰匙,「大少爺您稍微離得遠一點,屋子裡常年沒人進,肯定會有不少浮灰。您有哮喘,這對您很不友好。」
「我下去拿個口罩,麻煩您先幫我開個門。」溫縱對哮喘發作的痛苦感覺心有餘悸,不敢跟自己這副脆弱的身體開玩笑,轉身下樓拿藥箱,翻出了一個一次性口罩戴上。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間房間的塵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