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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回事,大師兄,是不是二師兄他們……」
駱清清一邊嚷著,一邊跟陸江河前後從屋中奔跑而出,然而迎面便是這亮如白晝的劍光,讓他們下意識地抬手遮住眼睛,不敢多看。
待劍光過去,只見生死峰上空的雲捲旋渦翻騰著,似乎受到了強大力量的影響,一時間無法平靜。
身後的飛劍光芒劃過天際,這個時候,凌劍宗的尊者們再一次驚動,紛紛御劍而來,落在妄墟崖之上。
「又發生了什麼?」
「你們看!」
眾人定睛看去,卻是那道阻隔著所有人進出生死峰的結界消失了。
「寒嶽的劍魂不見了!」
「這……」
「沈逸之又做了什麼?」
話畢,人群從中分開,仙風道骨的太上長老乘著孤鴻殘影降臨妄墟崖。
他沒有理會眾人的行禮,目光銳利,神情肅然,就盯著生死峰的入口,未發一言。待風捲雲湧重新安定,生死峰恢復往日被罡風覆蓋的平靜,這才趨步向前走去。
罡風再如何凌冽自然抵擋不住散仙的腳步,然而他才剛邁開一步,卻停了下來。
只見黑暗之中,走出兩個人影,不,具體來說,是一個人攙扶著另一個人。
「是二師兄和小師弟!」駱清清眼尖地不等看清來人便做出肯定,他拉了陸江河一把,便飛奔而去。
饒是陸江河再沉穩,此刻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哪管什麼太上長老,哪管什麼宗主尊者,直接隨著駱清清去接回自己的兩個師弟。
「居然真活著!」仙羽峰主簡直不可思議,雖然知道理事殿中的魂燈未熄,可親眼見到本該必死之人,依舊非常震驚。
她望了寂滅尊者一眼,後者目光沉沉,並未多言。
而星垂尊者已和曲柳尊者一同前往,很顯然,沈逸之似乎傷得不清。
駱清清到了跟前,二話不說取出輪椅,毛毯和披風,讓曉樂將沈逸之放下來,然後蓋嚴嚴實實。陸江河看著他倆的臉色,曉樂還好,倒是沈逸之出奇的白,彷彿剛受過重傷。
他正想問,就見沈逸之輕輕地搖頭,頓時到嘴的疑惑便嚥了下去。
這時,星垂尊者帶著曲柳尊者也到了。
「你小子,真的活下來了!」曲柳尊者話未說完,星垂尊者便催促道,「少廢話,趕緊給他看看。」
沈逸之沒有拒絕,任對方的神識檢查自己,除此之外,還有不遠處其他人的神識,也一道一道地掃過自己。
沈逸之乾脆門戶大開,任由他們探查,臉上平靜地彷彿沒有一絲察覺。
「我從來不知道魔種居然還有如此安分的時候。」曲柳尊者這句話並不輕,並且驚訝地問出了眾人心聲,「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沈逸之回頭望著生死峰,說:「不破不立,絕處逢生。」
「你煉化了寒嶽的劍魂?」突然,一直未曾出聲的太上長老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雙犀利地眼睛緊緊地盯著他,雖未動用一絲一毫真元,可這壓迫感依舊攝人。
然而沈逸之抬頭,目光平靜:「是。」
此言一出,周圍儘是震驚,有的甚至倒抽一口涼氣,用瘋子一般的眼神看著沈逸之。
而撼海尊者在回神之後,突然朝生死峰望去,帶著一絲急切問:「那寒嶽留在上面的劍意,豈不是都……」
沈逸之扯了扯嘴角,依舊清清淡淡地回答:「都歸弟子所有。」
「什麼!」仙羽峰主幾乎失態,「劍仙之威,你如何能夠煉化?」
沈逸之唇角一勾:「父親所留,自有愛護之意。」
想當初在寒嶽劍尊的祭奠上,昊絕峰和仙羽峰聯合起來謀奪妄墟崖,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