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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寒嶽劍尊的那枚儲物戒,兩柄小劍以劍尖相連,便是凌劍宗的標誌。
看見這枚儲物戒,眾人就算再不相信也只能相信,畢竟這樣的少年要從寒嶽劍尊手裡拿下來,哪怕是瀕死的劍尊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上面還抹去了血印,可見是真心給這位少年。
「金冠玄靈雕……」忽然浮游門下的一位修士恍然道,「我記得若虛師弟曾提及過,在臨海之森中遇到過一位凌劍宗的弟子,師尊被金冠玄靈雕所殺,讓其將佩劍帶回凌劍宗,若虛師弟本還想收入門下,卻被拒絕了,不會是你吧?」
曉樂小雞啄米般點頭,不太好意思地說:「是我,不過師尊沒被殺,怕引起麻煩,我就說謊騙了真人,真是對不住,還請代我向他和諸位師兄師姐道歉。」
態度良好,滿臉歉疚,再看這可愛稍顯圓潤的小臉,怎麼看怎麼討喜,如何能計較?
這位浮游門修士道:「這樣看來倒是真的。」
靈笛仙子本還有很多話要問,聽到這裡神色便黯淡了下來,道:「所以,最後一面,你也沒見到,而他,真的死了……」
曉樂心中說了一聲抱歉,卻只能誠懇地回答:「是,知道師尊的囑咐還是他將遺言附在這枚戒指上呢,讓我將龍吟重天交給他的獨子沈師兄,替他鎮守妄墟崖。」
聽到這裡陸江河終於忍不住問道:「師尊真這麼說?」
「是的。」
陸江河和駱清清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有龍吟重天鎮在妄墟崖,那便如定海神針一般,再好也沒有了。
此刻寂滅尊者正在給沈逸之輸送真元,無暇顧及其他,只要瀚海尊者答應了,這麼多門派,峰主和長老看著,應該不會再食言。
畢竟是寒嶽劍尊的遺言。
可是事情豈有這麼簡單?
只見仙羽峰主質問道:「是不是寒嶽的遺言,誰也不知道,如此大事,難道就聽這小子隨口一句嗎?」
沒有強大的實力,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連師尊的劍都無法理直氣壯地拿回來。陸江河和駱清清從沒有在此刻這麼清晰地認識到強者為尊的道理。
「你這是什麼意思?」星垂尊者質問道。
仙羽峰主說:「我難道說錯了?寒嶽的遺言誰都沒聽過,就只有這小子知道,上下嘴一合,誰知是真是假?哪怕有戒指,又豈知用什麼方法得到?想想寒嶽堂堂一個劍仙,平白無故地收一個凡人做弟子,不覺得可疑嗎?」
仙羽峰主這麼一說,便有人跟著點頭。
「不錯,多少天資過人之子想要拜入妄墟崖,寒嶽都沒有收下,為了沈師侄一路追殺四海魔頭,結果中途收了一個小徒弟,是有些說不過去。難不成資質好過沈師侄,趙師侄?」
趙飛鳴雖然已經被帶下去療傷,但是想想他,又看看曉樂,確實讓人難以置信。
面前的這個少年看起來頗為普通,就算資質出色也沒有到令人驚嘆的地步。
「話說回來四海魔頭死在寒嶽手裡,連帶著四個化神魔修一同泯滅,這仇凌劍宗和魔窟是結下了。魔窟裡的那些一個個爭著當王,想方設法為他報仇,保不定就衝著凌劍宗而來!」
這樣一說,眾人只覺得面前的少年更是一個巨大的陷阱,看著越牲畜無害,越是一個大陰謀。
「或許搜一搜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有人低聲道。
而這句話一下,大殿之中頓時寂靜無聲。
其餘五大門派看得面面相覷,搜魂,那豈不是要將人廢了?
曉樂:「……」他只是送把劍,順便了個因果,怎麼把自己鬧得要搜魂了?
他不由得面露驚駭,全身瑟瑟發抖,目光又在這大殿上看了看,確定自己是在名門正派的大殿裡,而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