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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少白毫不忌諱地告訴他,這或許是你的致病情結。
聯想下去可以是:光、閃光、舞臺、亮、目光。
站上舞臺最高點後遭遇了悲慘了一切,由此帶來的萬眾目光也令他感到恐懼,潛意識裡不再接受自己,不想讓任何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甚至是自己的。
但這是有矛盾衝突的,即使受到了狂風暴雨般的打擊,這並不是認為再得不到愛的理由。
管少白說:你應該糾正過來,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依舊值得被愛。
時風聽著,陷入沉默走了好久的神。
他恍惚中想到了堅硬的胸膛,想到了耳邊的呢喃,和夜裡呼吸交纏的喘息。
他為什麼爬上了祁漠的床。
這到底是因為哪個原因呢。
某天,時風忽然就不見了。
祁漠步出書房門時,站在欄杆旁往樓下看了一眼,kk歪七扭八躺在沙發上睡午覺,打呼。
電視還開著,時風的身影卻不知去了哪裡。
他找遍了家裡每個房間,和植物園每一處角落,最後開車在馬路上找到了時風。
離市中十幾公里的郊區,時風徒步走了三公里。
祁漠問他要幹什麼,他說要回家,回哪個家,又不說話。
「我……好久沒看見徐哥了。」時風想了想,抬頭問祁漠,「我的手機呢?」
祁漠忽然就想起來,原來把時風關在自己的地盤裡養著,已經過了幾個月。
他的行為幾乎有些保護過度,斷了時風和外界的一切聯絡,讓對方每天待在家裡,這些好像從未問過時風的意見。
這是不是算一種變相的監禁。
「我想回去了。」
穿著單薄衣物的時風,站在風中這麼說著,臉上、身上,已掉痂的舊痕正在慢慢淡化。
可祁漠呼吸不穩,他的心臟劇痛。
這句話的意思好像等同於「我要離開了」,小金絲雀在慢慢好起來,慢慢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他就像只祁漠栓不住的、無情的飛鳥,養好羽毛之後就會飛走。
祁漠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想法的,那太病態了,不像他。
「你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祁漠看著時風,皺眉,「回去,上車。」
時風卻歪頭看他,神情無辜,「我不能永遠待在這裡。」
祁漠道:「至少要把病養好。」
時風還是那麼望著祁漠,聲音清凌凌:「我已經,差不多恢復了。」
祁漠直接強行把時風打橫抱起,塞進車裡。
一路回途無言,兩人當天就開始冷戰。
【作者有話說:上章懶得修了
我的微博:木筆空書_
】
第60章 時風,你色誘
祁漠的表情如同惡修羅,全身冰碴子亂濺,旁人五米之內不敢接近。
kk嚇到了,跑到時風房間裡求安慰。
「他怎麼了!嚇死我了!」
自得知真相後就一改態度的kk,一直住到現在居然都沒被祁漠轟走,生活太好,小肚子肉都養出來了。
時風眉眼平淡清冷,頭都沒抬,「……」
說是冷戰,其實也就是祁漠單方面的暴躁,而時風無動於衷,沒有對祁漠的生氣作出任何反應。
kk抱著手裡的連載漫畫自己找個椅子坐下,「我在這看會兒啊。」
時風沒回應,過了一會兒,忽然喊他:「kk。」
kk正看到精彩處,「昂」
「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工作不要緊嗎。」
kk搖頭,邊看漫畫邊說:「沒事,我經紀人在幫我發微博,說我進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