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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愷忙道:「這怎麼能叫看官家的戲?我也是看官家頗為喜愛溫娘娘,又擔心官家不懂情愛,因此多關心一些。」
薛敏:……
官家叫陸愷做烏衣衛,果然是有原因的,只看外表,誰會想到沉穩嚴謹的陸大人,私底下居然是個愛好聽床底八卦成性的人?從前是看旁人的戲,如今居然敢圍觀官家,當真是皮緊了,許久沒松過了。
溫離慢手裡捏了糖,悄悄看了馬兒一眼,馬兒也正盯著她……手裡的糖看。
魏帝好整以暇道:「怎麼,開始發抖了麼?天兒還不算晚,可別說是凍的。」
溫離慢抿著嘴,一步一步朝馬兒走近,它似乎又想嚇她,但溫離慢是禁不住嚇的,魏帝在她背後盯著馬兒,馬兒便老老實實站在原地,只有躁動不安的四蹄與甩來甩去的尾巴訴說著它此刻有多著急。
溫離慢舉起手,掌心的淡黃色糖塊格外誘人,馬兒舌頭一卷,便將糖塊捲入口中,溫熱的帶著倒刺的舌頭弄得溫離慢覺得有點點癢,她看著自己被舔了下的掌心,試探著把手貼在了馬兒的臉上。
這可真是一匹威風的駿馬,屬於女郎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亂動,馬兒甩了下尾巴,看在糖的份上,看在主人的份上,它勉為其難地叫溫離慢摸了好幾下。
這匹馬養得油光水滑,靈性十足,強壯又彪悍,溫離慢在它面前顯得格外嬌小,她漸漸便不怕了,還大著膽子揉了揉馬兒的耳朵,看得邊上的陸愷薛敏都嘖嘖稱奇。
要知道官家這匹馬,尋常人可近不得身,除卻專門餵養和刷洗的馬夫外,即便是跟隨官家多年的近臣大將,它脾氣也大得很,一個不高興就尥蹶子,結果在溫娘娘手中雖然說不上乖巧溫順,卻絕對算是安分。
不得不說,主人強大威嚴,馬兒心甘情願臣服,但女郎溫柔可愛,還不記仇,順毛揉耳朵的滋味舒服得很,不像是那些見到它又想討好又害怕的人,它想了想,蹭了下溫離慢的手心。
這可是唯一一個被主人允許以它為坐騎的人,主人還在旁邊,它也不敢太過胡鬧。
但讓馬兒萬萬沒想到的是,它就是隨意蹭了這麼一下,溫離慢卻敢去找魏帝再要糖了!
真是膽大的女郎!
主人從不允許它多吃糖,連照顧它的馬夫都戰戰兢兢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這女郎居然敢去要糖,還敢再餵它!
溫離慢要,魏帝便給,也不提什麼控制攝入糖分的話,溫離慢一氣餵了馬兒三四塊,它已經徹底倒戈,任由她摸它的耳朵與亮麗的鬃毛,雖然偶有響鼻,卻也不是專門要嚇唬她。
掌心下的皮毛順滑無比,能感受到那結實緊繃的肌肉,這毫無疑問是一匹千載難逢的寶馬,溫離慢摸上了癮,她從未養過小動物,從前在溫國公府,溫老太君養了只雪白的碧眼貓兒,那隻貓兒曾無意中闖入過佛堂,一點也不怕人,只是當祖母身邊的嬤嬤來佛堂尋貓時看見了,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後來溫離慢再也沒見著那隻貓兒,只有教她抄佛經的嬤嬤抱怨時透露出老太君嫌棄貓兒進了佛堂,被她碰過,恐沾了她身上的晦氣不吉利,便叫人把貓兒丟了。
也不知那隻貓兒,如今過得如何。
「它有名字嗎?」
馬兒好像知道溫離慢在問自己,驕傲地仰起頭,噴了個響鼻。
它當然有!
第19章 (刺殺。)
可惜馬兒不會說話,否則它一定親自告訴女郎自己叫什麼。
「梟獍。」
溫離慢歪著頭,「宵禁?」
「惡鳥之梟,惡獸之獍。」
梟為惡鳥,生而食母;獍為惡獸,生而食父,均不孝之物也。
梟獍聽聞主人口中喚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得驕傲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