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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絲的手按在那堆「玻璃珠」上,成功地讓那一小塊的牆磚翻轉了過來,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做工精良的寶箱。
「我找到了,馬諾阿之心。」格蕾絲看著神色各異的七個人,問道:「現在,你們該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了吧?」
面前的寶箱有一英尺
見方,通體黃金所制,上面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
寶箱上還有著精美的浮雕,帶走濃濃的印第安風格。
不談論裡面的寶物,僅僅是這麼一個寶箱,也足以讓人眼紅。
「我們還沒有找到鑰匙,等找到了鑰匙,您和公爵大人就什麼都明白了。」牧師詹姆斯平靜地說道。
「不過,我們可以先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安德烈這時站出來,面上已經收起了平時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安德烈不笑的時候,那張古銅色的臉竟然還有幾分雕塑般的俊美。
此時此刻,他的真實個性才顯露出來。
他把手掌伸向其他人的方向,「有關我們的職業,我倒是並沒有造假,我們確實是一群探險者。」
「我們曾經跟隨大名鼎鼎的胡安娜夫人,在大西洋一帶探險。」安德烈不太高興地看了公爵大人一眼,「不過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格蕾絲看向安德烈的臉,確信這傢伙應該不可能有四十歲。
即使熱愛運動的人看起來更年輕,安德烈的真實年齡也絕對不可能有四十多歲。
這傢伙最多三十出頭。
學者大衛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安德烈那時候還是個十幾歲的毛小子。」
「閉嘴!不許叫我毛小子!我比這傢伙厲害多了!」安德烈面色不善地看向公爵大人,惡聲惡氣地說道:「有種就別——」
別躲在女人身後。
他的目光掃過格蕾絲的臉,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他看來,格蕾絲和胡安娜夫人有很多相似之處,因此他很難用這種不尊重的語氣來形容格蕾絲。
她們都有著非比尋常的勇氣,這是很多男人都比不上的。
胡安娜夫人當初帶著他們這群貧民窟的窮鬼去了很多地方,找到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寶藏。
他們曾經遇到過很多危險,可是胡安娜夫人是一個從不退縮的女人,她比他們所有人都還要勇敢。
而格蕾絲和胡安娜夫人也有些不同,格蕾絲的勇敢,在於敢為窮人發聲,敢於揭露犯罪。
她為窮人辦案只需要一便士的委託費,期間所有的困難都要自己克服,這種事簡直可以說是吃力不討好。
她和胡安娜夫人都註定不是,
也不應該是普通人。
公爵大人聽了他那隻說了半截的話,深感莫名其妙。
「照你們所說,胡安娜夫人就是你們的首領。那麼胡安娜夫人,是不是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上一代埃塞克斯公爵夫人,我的母親。」
託馬斯頗為挑釁地說道:「相信我,您的家族和爵位,在我們這些粗人眼裡一錢不值。」
「其實說白了,我們就是不明白,胡安娜夫人怎麼會喜歡一個英國佬。」彼得在一邊幫腔,「而且還是個養尊處優的貴族。」
「得啦!得啦!」律師西蒙打斷了這群人的抱怨,「你們問公爵大人也沒用,他是第十三代埃塞克斯公爵,又不是第十二代。」
馬修這時已經邁開步子往前走了。
其他人也暫時止住了話頭,大跨步往下一個墓室走去。
下一個墓室,已經明顯是喬治亞時期的風格。
在這個墓室裡,出現了一個讓格蕾絲非常熟悉的人物。
格蕾絲曾在伊登莊園的畫廊當中,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