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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趁時遷查探出真相之前,將他打發出京去。
秦大人說做就做,趕緊寫了一封帖子,請了一個在吏部任職對官員排程方面有權利的好友一道去知味摟用飯。
席上,他一定要讓好友幫忙把時遷外調出去,絕不叫他留在京城。
外調地越遠越好。
秦夫人還給補充了一下,說是既然已經得罪了他,索性將它按死在下面,讓他再也爬不起來,否則等待他們家的就是惡狠狠的反撲。
頂好是將時遷發放到極其偏僻貧瘠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民生未開化,時遷自己受苦受難,也難做出政績來。
說不得得在那邊多任職兩屆,之後他再回京,便不用再看信他了。
秦大人自然無有不允。
男人大多有個事業心,雖然秦大人爬不上去,但是在翰林院熬著慢慢總能升上去。
現在,有了威脅自己事業的存在,秦大人自然要將其按死下去,叫他一輩子不能翻身才好。
秦夫人枕頭風吹到了,又拿了銀子叫秦大人出去打點後,便滿臉笑意地同女兒說了。
她這麼千方百計把時遷一家調出京去自然怕往後時遷家裡的那個鄉下女人瞎說,說出真相來,到時候她和她閨女的名聲只怕要臭。
秦夫人一向算計在前頭。
至於秦小姐,她不清楚具體的事情,但她知道那個冷心冷肺的男人往後一輩子都只能在小地方受苦受累,當個小官爬不上來。
還有那個見識過自己丑態的鄉下女人在京城也待不下去,要跟著一起去受罪。
秦小姐高興極了。
至於府裡那幾個見過她那模樣的人,早在那天回來晚上,她就報給她娘叫處理了,遠遠地發賣了。
以後,她還是那個美好純真的秦小姐,她娘會再給她找一戶好人家,送她好好出嫁。
秦小姐再也不哭不鬧,反而伏在秦夫人肩頭撒嬌。
那邊秦家其樂融融,時母跟時父卻在家裡卻七上八下。
打那日時遷回家跟家裡人說過之後,二老的心就沒安下來過。
時父還好,總歸是男人,還算穩得住,時母卻在家裡把秦家罵了個半死。
從老到小,一個都沒放過。
時遷倒是公正,聽他娘把秦大人也罵進去了,還幫著解釋一回。
說那日他去見秦大人,並沒有提及那些有的沒的,感覺他並不知情。
時母惡狠狠地瞪著眼睛,只道萬一是那人故意放任她家媳婦孩子幹缺德事,只是裝的好呢?
就算他真的不知情,有這樣的媳婦孩子用著他帶來的身份便利噁心人那也是錯!
時遷:「……」
時母在那邊罵人,錦歡也沒攔著,看時母罵得久了,就去端一杯白水過來,給時母潤潤口。
婆媳兩個搭配得倒是挺好!
時遷&時父:……
等時母罵累了,躺床上休息時候,時遷才摸著鼻子,問錦歡:
「媳婦你咋不勸著娘一些?」
時遷倒不是問責,他知道自家媳婦平時對娘很孝順的,他就是單純的好奇。
錦歡笑了笑道:「娘心裡有氣,不叫她罵一罵出口氣,憋在心裡那不得生病啊?」
時遷:「……」想想好像挺對。
「那以後娘再罵人我都由著,別勸?」
錦歡點了點頭。
後來,果然傳出信來,館選的名單裡面沒有時遷。
時遷前頭科考太順,哪怕知道得罪了秦大人,心裡還抱有一絲期望。
這回,名單出來,時遷在房裡關了一天,時母急的嘴上要起燎泡,哪裡還有心情罵人?
知道兒子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