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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淡淡地嘲諷著:「季皓歌,你望了,你給我下、藥的酒,被你自己喝了?」
安歌唇角彎起,提醒他:「你還喝了兩次呢。」
「那個感覺,怎麼樣?」
小少爺站在白亮的燈光下,聲音上揚,眼眸清明透徹,笑意裡帶著譏諷。
原來安歌也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全知道。
自己才是那個被當猴耍的人。
程季皓要瘋了。
齊靜雙唇顫抖,望著安歌,又望向程季皓:「你們,你們說什麼,你從婚禮上就開始對小歌,你,你為什麼」
「哈哈哈」
程季皓尖銳了笑了起來。
他掙扎著喊著,金框眼鏡掉到了地上被他蹣跚混亂的腳步踩得粉粹。
「不是婚禮上,是從我進到安家起,從他五歲的時候起,我就讓他不思進取,讓他壞事做盡,讓他任性莽撞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的兒子,他真的一點都沒有讓我失望,長成了我想讓他長成的廢物,在圈子裡惡名遠揚,草包一個,什麼都不會做」
齊靜眼淚崩湧,她『啊』的一聲驚叫,捂著急促起伏心口,失聲痛哭。
安承林一看不對勁,立刻抱住她,不停地給她順氣,在他耳邊輕聲安撫:「冷靜,冷靜,沒事的,小歌這不沒事麼?別急」
齊靜的神色失控,雙手窩在心口,想說話說不出來的樣子張開嘴巴急促地喘息。
齊靜有心臟病!
小說中就是被程季皓的陷害收到了極度刺激犯病而亡。
「媽!媽!我沒事啊媽,你看我好好的,媽!」他抱住齊靜,腦中瞬間浮現出小時候媽媽以瘦弱身體為盾,為他遮擋地震中不斷砸下的重物。
「媽!不!不要」
不要再離開我。
安承林極度冷靜,卻雙手忍不住發抖,沖這保鏢高聲喊:「拿藥!!拿齊靜的急救藥!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程季皓望著慌亂的一家三口,瞪著赤紅的眼睛,尖銳地笑著。
顧琛扶了一下安歌,扭頭快步朝程季皓走去,不顧警察的阻欄,狠狠得一拳砸在程季皓半邊臉上。
笑聲嘎然而之,世界安靜了。
程季皓嘴角留著血,像一條死魚一樣吊在警察的鉗制的手中。
齊靜因為心臟病突然昏倒在安承林懷裡,安承林抖著手拿著急救藥塞進她的嘴巴,強行餵下,不斷給她順氣做著急救。
嘴上不停說著:「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
「媽,媽」
安歌聲音發抖,「媽你別這樣別」
別離開。
急救車到了。
一陣忙碌之後,警察局前很快回復了以往莊嚴和深夜該有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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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皓醒過來的時候躺在冷硬的床上,周圍的陰寒濕冷,被子上帶著發黴的味道。
他渾身疼,從頭到腳每個骨頭縫,每一個細胞都在疼。
他不願意睜開眼睛,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場坐在回安家車裡的夢。
等夢醒了,睜開眼他就到了安家。
安承林回像以往一樣拍著他的肩膀,讓他好好幹。
齊靜溫柔地問他:今晚想吃什麼,讓管家他們做。
安歌會帶著他小少爺的脾氣命令他:過來接我。
周圍細細簌簌的聲音響起,幾個男人起床的聲音和粗魯的叫罵聲。
一個人突然走近他,吊兒郎當地說:
「讓我看看昨晚這是哪位兄弟進來了?」
「臥槽!這不是程先生麼?這麼快就跟兄弟們近看守所了。」
「這狼心狗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