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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從未想到這一點上，大概是因為原主的記憶裡發情期是件很常見的事情，稍微忍忍就過去了。

舒緩嗎？

她的手順著雲奕青腰間的鱗片慢慢往下摸。

雲奕青看著她，神情嚴肅，眉頭緊皺，像是在思考什麼很嚴肅的事情。

他握住了她的手，看到她的神情有一瞬間的茫然。

「你想摸哪裡？」

他湊近了她，唇瓣就貼在她的耳朵邊問。

明顏回神，纏繞在腦子裡的事情，好像一瞬間有了畫面感。她的耳朵慢慢紅了，抽回手規規矩矩放在自己肚子上。

「哪都不想摸。」

雲奕青笑了，那雙烏黑的眸子好像能看透她紅耳朵下方的思想。

明顏察覺到他的氣勢變了，緊貼著她的雙腿慢慢變成了蛇尾，靈活探上她的小腿，左右擺動。

雲奕青的上半身依舊保持著人形的樣子，他拉著她的手往下探去，帶著一種極為輕佻的語氣道：「是想摸這裡嗎？」

那一瞬間，明顏想到怪不得獸人們歧視半獸人——一個隨時隨地可以把身體變換成半人半獸模樣的人，確實挺可怕的。

這個思想過後，另外一種感觸飄進她的腦海里。

一隻手握不住，畢竟是兩個。

這個感受好像一下子提醒了她，她的腦袋瞬間就一片空白，甚至出現了嗡嗡嗡的聲音。血色一下子湧入她的臉龐，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雲奕青愉快地笑了。

他的眼尾染上一絲紅潮，半闔的眼眸壓抑又瘋狂，高昂的情|欲讓他整個人微微戰慄。

他攬緊了明顏，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手，蛇尾慢慢動了起來。

他低下頭，唇瓣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廝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咬舔舐，動作頻率竟跟他的手一模一樣。她聽到他剋制又隱忍的喘息，自己就像是被人放在烈火上炙烤，燒得她呼吸急促，臉頰通紅。

明顏紅著臉，咬緊下唇，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閉上眼睛，卻沒有抽回手，如果真做……她會死的。這樣舒緩……也不是不行。

而且耳邊的功德提示音像是壞掉一樣，一個勁地瘋漲，她不得不遮蔽掉它。

她的手被他扣得很緊，緊到她想動動手指都不行。

雲奕青欺負夠了耳朵，轉而覆上她的臉。眉眼，鼻尖，都被他珍惜慎重地親吻。

最後是唇，她的唇瓣被他含進嘴裡。

他伸了舌頭。

唇齒交纏，口舌相纏。舌尖上跳的舞，就像是她手裡的舞。

……

明顏覺沒睡成，她換了床單被套，站在衛生間洗手。

手上黏膩的觸感好像怎麼都洗不乾淨。

她紅著臉，低著腦袋，修長的手指放在水流下面沖洗……腦海里卻在想前不久的一個畫面。

雲奕青含笑望著她，那笑容慵懶又矜貴。

「要不要嘗一下，試不試能不能讓你長出腺體？」

他的聲音又輕又繾絹，像是勾引世人的惡魔。

明顏被他蠱惑了。

她舔了下自己的手指。

白皙又顯得髒汙不堪的手指被她含進嘴裡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有什麼在蠢蠢欲動——是一種渴望，對力量，對成長的渴望。

她的腺體，發芽了。

明顏想到這裡，猛地用沾著水的手指覆上臉上，嘴裡發出一陣懊惱的嗚咽。

她怎麼就……啊啊啊！

用冷水洗了臉，明顏走出衛生間。

雲奕青剛鋪好新的床單被套，笑容親暱地望著她。

明顏覺得，那笑容裡面似乎還有點別的——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