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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棲雁一遍一遍的洗著手,往上面放著很多的洗手液,這樣翻來覆去了好幾次,終於是將無名指上的銀環給拔下來了,指骨那裡通紅了一圈。
舔了舔嘴唇,她喘了兩口氣的將銀環塞在口袋裡。
又重新洗了把手,抬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像是在平息著什麼,然後才往出走。
一出去就看到等候在那的葉寒聲,關心的詢問,“雁雁,你沒事吧?”
“沒事。”葉棲雁搖頭。
“是不是喝難受了,還是哪裡不舒服?”葉寒聲上前,仔細的觀察著她的臉色。
“沒有,不用擔心。”葉棲雁再度搖頭,回答著說。
葉寒聲又盯了她一會兒,才放心的點點頭,卻還是有問題在問,“雁雁,你真的離開池北河了?”
“嗯。”她呼吸頓了下回。
“雁雁!太好了!”葉寒聲激動的說。
感覺到他聲音裡明顯掩飾不住的喜悅,臉上露出的激動笑容,以及邁動的腳步都在不自覺的加快,葉棲雁怕是他誤會了什麼,不禁伸手抓住他的,“寒聲……”
葉寒聲停下腳步的回頭看她,眼睛裡都是亮亮的。
幾乎是在同一瞬,他的另一隻手就覆在她的上面握緊。
“抱歉,借過!”
驀地,一道沉沉的男音響起。
兩人循聲看過去,是從包廂裡出來的池北河,正往洗手間的方向,不過被站在走廊裡的他們擋住了去路,此時身上散發著料峭的寒氣。
葉寒聲拉著她往一邊閃躲,池北河面無表情的徑直走過。
看著那抹高大身影消失在洗手間裡,葉棲雁移過視線看向還眼睛亮亮的葉寒聲,狠下心繼續剛才未說完的話,“寒聲,不是因為你。”
就像是剛剛的喜悅都偷來的,馬上就得還回去。
葉寒聲臉上表情僵在那,看著她緩緩抽回去的手,嘴角逸出苦笑來。
不過很快恢復了笑容,握了握自己空了的手,他難掩失落的眼神仍舊在說,“沒關係,無論如何這都是值得我高興的事!”
在他們回包廂不久後,池北河也回去,只不過沒有再主動開口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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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飯局到了結束的時候,陸續走出酒樓的大廳至門口。
“雁雁,你是去醫院看小糖豆,還是直接回家休息?”
葉寒聲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葉棲雁,溫聲詢問著。
葉棲雁低頭看了眼表,然後說,“回家,今天太晚了,她早都睡了!”
兩人並排的一起走,而且側著臉在低聲交談著,後面跟著走的人雖是聽不到具體說什麼,但是看起來也是一副親密的模樣。
從酒樓門口走出,路邊就早已經有車子停了一排,其中就有那輛黑色的商務車。
“雁雁,我送你回去!”
葉寒聲這樣說完,便轉身衝著後面繼續道,“池總,就不麻煩你了,我送雁雁回去就好!”
雙手抄著褲子口袋的池北河,邁著長腿走到他們面前,內雙的黑眸落在並排站在一起的他們身上,裡面神色幽深一片的沒有光。
“那剛好,我也不順路。”薄唇淡淡的扯起,池北河聲音漠漠說。
葉棲雁聽到池北河這樣說,垂著的手指也是攥起,張嘴想要說自己打個車回去就好,卻已經被葉寒聲拉著送入了銀色的凱美瑞裡。
葉寒聲替她開啟車門,在她坐進去時還用手擋在頭頂上,紳士的舉動搭配著溫柔的眼神。
在他將車門關上準備繞到另一邊時,某位領導打趣這問,“葉科長,你也喝了不少酒,能做好這護花使者嘛!”
“放心,我叫了代駕司機!”葉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