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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上我Q?沈譽,你懂不懂尊重別人的*,你吃我的喝我的,完了還偷窺我*,你還是人嗎?”單小純就像當頭給澆了一盆子冰水,一腔熱情化為烏有。
“那你呢,還知道羞恥嗎?為了錢竟然去拍果照,不覺得丟人嗎?”
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單小純不怒反笑,但還抑制不住身體細微的顫抖:“是呀,我就是這麼無恥的人,您要是覺得玷汙了您老人家,請離開我這個骯髒的窩,那邊兒有教堂,去追尋您純潔的心靈吧。”
“單小純,你讓我太失望了。”沈譽一摔門,果然又離家出走了。
單小純冷笑,“我也沒讓您對我有希望呀,走了就別回來,什麼毛病。”
回答她的是哐哐的摔門聲。
單小純給氣的難受,心裡就像長了一層滸苔。她和沈譽滿打滿算認識了也不過半個月,這說起來就是個陌生人,他登堂入室還不算,隔三差五耍賤鬧氣,自己又不是他的誰誰誰,憑什麼慣他這些臭毛病?
越想越來氣,單小純下了一個魯莽的決定,她要憑著自己的力量抓到那個冒牌貨的證據,等拿回沈譽的證件,往他眼前這麼一放,看他還怎麼說?
這麼想通了,單小純也不生氣了,她趕緊上樓洗澡換衣服,好好籌劃一下她的大計。
沈譽出門也沒地方可去,他在馬路上饒了幾個圈兒,找了個有樹蔭長椅坐了下來。
這個點兒外面驕陽似火,路上人並不多。
沈譽仰頭看著天空,覺得自己好幼稚。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卻三番五次的控制不住脾氣,她要*要虛榮是她的事,自己說了勸了盡了力,又何必為她生氣?
還是趕緊辦好自己的事情回去,城市再美人討厭也是難。
單小純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趕沈譽走,可是到了吃飯的點兒,她心裡就有點不安。
也不知道哪裡犯的賤,打電話定了好幾個清淡去火的小菜,巴巴等著他回來。
都快一點了,這人還沒回來,單小純有點想出去找了,這麼熱的天他手裡沒錢,又人生地不熟的,萬一中暑了怎麼辦?
拿起遮陽傘剛想出門,那個被紫外線高溫防毒的人就站在門口。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一時間都有些無措,但也只有幾秒,沈譽和單小純擦身而過,邊走還邊說:“有飯吃嗎?我餓了。”
“沒有。”單小純兇巴巴的吼了一聲,感覺自己沒法子下臺,只好打著傘出門去。
現在室外的溫度大概有三十七八度,拖鞋踩在柏油馬路上感覺能給融化,單小純實在找不出自己出來的理由,最後只好去便利店買了塊肥皂才回家。
一進門兒,沈譽正在吃飯,他看著單小純手裡的肥皂問:“家裡還有一箱肥皂,大熱天你又跑出去買,傻不傻?”
“我……”單小純給他噎的內臟都快擠出血,恨恨的說了“我樂意”就坐在桌子前。
眼前的飯菜已經給他吃了大半,她最愛吃的青椒肉絲,肉絲兒沒了,就剩下青椒,單小純感覺自己的臉都快和青椒一個顏色兒。
氣呼呼的把筷子敲在盤子上:“你,怎麼只吃肉不吃菜?”
“你不是要減肥嗎?那就多吃菜。”說著,他站起來,扯了張紙巾優雅的擦擦嘴。
“喂,你吃完了?”說完了單小純特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幹嗎還要跟他說話?
沈譽也挺想抽自己的,因為他聽見自己對單小純說:“你不要相信那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憑你的模樣能拍了雜誌封面母豬也能上樹了,單小純,做人要腳踏實地。”
他的意思單小純懂了,是好意,但是他的說話方式忒氣人了,單小純真想把那盤青椒絲兒拍他臉上,狠狠的用筷子戳了戳米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