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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裡充滿不屑和鄙視但其實她猜錯了那次的唇印是程心硯跳下牆頭的時候沾在我衣領上的。而我也懶得解釋她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
不過吳可然說起這件事不禁讓我想起程心硯。如果不出意外程心硯那個當書城總經理的父親應該也會出現在今晚的宴會上。
只希望程心硯不要出現就好……
心裡剛這麼想著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不是別人就是程心硯。
她今天也穿的華貴非凡比平時還要成熟。吳可然和她比起來細微之中依然遜色一籌。舉目望去整個大廳裡唯一能與程心硯爭奇鬥豔的只有秦琴。
大概是隱約中感覺到自己的弱勢吳可然悄悄挽住我的手臂。
她瞥一眼吳可然有點喜悅地問我“你怎麼也來了?”
程心硯的態度很友善在今天的場合下我也不想給她冷臉色看對她淡淡地笑笑“吳可然遇到一點麻煩我今天假扮她的男朋友。”
我這樣說就是向程心硯傳達一個資訊:既然你知道我今晚的目的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不要給我搗亂。
程心硯不是遲鈍的人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但見到我和吳可然有點親密口頭上還是有點不服氣忍不住冷嘲熱諷:“林天你還真是熱心。”
吳可然聽著有點不快瞪程心硯一眼。
程心硯變得更加不高興緊盯著吳可然口出狂言:“別那麼得意你以為你真的配得上林天?”
吳可然臉色一變剛要作忽然看到校長走過來就只能嚥下這口惡氣。
“心硯!你怎麼說話的!”我們的校長也就是程心硯的爺爺用很嚴厲的口氣責備程心硯。他走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程心硯說那句話。
程心硯低下頭輕聲地“切”一聲不敢抗拒自己爺爺的威嚴。
“校長好。”我和吳可然異口同聲地向校長問好。
校長看著我們曖昧地點點頭他轉頭看著程心硯“有幾個伯伯想見你跟我過去。”校長帶著程心硯離開一邊走一邊輕聲教訓著程心硯。
吳可然不滿地望著程心硯的背影滿臉的不愉快。
程心硯始終跟著自己的爺爺跑來跑去向各個大叔大伯打招呼。看樣子她的父親沒有來或許是工作比較忙。
而吳可然的身份比較特殊忙著應酬的是她的哥哥反襯出吳可然的空閒。偶爾有幾個人走過來關心地詢問吳可然也是由於他們是吳可然爸爸很熟的朋友並不介意吳可然私生女的身份。
與秦琴或者程心硯的忙碌比起來遠離人際關係最熱鬧的中心的吳可然或許是有點冷清但這未必是一件壞事。
大廳裡的氣氛越來越熱鬧背景的音樂慢慢地變響蓋過人們說話的聲音。一群穿著制服的女服務員依次在靠近舞臺的桌子上擺滿一些菜人們一邊意猶未盡地討論著一邊由男服務生的帶領下坐到座位上去。
吳可然看到自己的父親在某個桌子上向她招手於是拉著我走過去。途經秦琴他們的那桌現程心硯坐在秦琴旁邊而校長坐在秦琴父親旁邊。
一張桌子坐七個人但未必每個桌子都坐滿這些商人政客名流們依照與其他人的親密程度或者暢談的愉快程度自由組合地坐到一起。
吳可然父親的桌子上依次坐著吳可然父親、吳可然哥哥、吳可然、我以及一老一少兩個男子。
我順便觀察坐在我對面的那個年輕男子他的長相溫文爾雅面板也白皙戴著金絲眼鏡有一種平靜祥和的氣質。但不知為什麼他的樣子總讓我聯想到律師。
雖然僅僅坐著六個人但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吳可然的父親坐在座位上開始向對面的中年男子介紹桌子上的人物“這是犬子吳騰遠現在是通用公司的高階工程師;這是小女吳可然還在讀書。”
他介紹吳可然的時候那個年輕男子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