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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眉頭:「太大意了。」
雖然實力都有上漲,但這種控球水平也太出乎意料了,縣大會之後訓練也沒有減少,怎麼這方面突然就不行了?
尤其是手冢保證過的切原,抓他抓得最緊,球滿場亂飛,問題他打得根本不是指節球,看得手冢不忍直視。
「這個水平太糟糕了。」零式削球,領域一系列手冢的招數,都很考驗控球水平,比起手冢自己的得心應手,立海隊友們彷彿原地踏步的水平就有點不夠看了。
切原嘟嘟囔囔不敢回嘴,手冢卻也打定主意給他們打樣。
「仔細看,尤其是你,切原。」目前為止能被以名字稱呼的暫且就他的親表弟一個,其餘情況他更習慣稱呼姓氏。
在立海前輩們一聲聲「赤也」中無比突出。
他在幸村瞭然的表情裡拎著拍子站到底線,屈膝扔球揮拍,球與拍面接觸,「咚」得一聲響,球就落到了對面,精準地碾在了對角底線上。
第二球,同樣的發球姿勢,揮拍的動作乾脆利落,球的落點依舊是對角底線處。
緊接著,第三球,第四球,第五球。
他們看得仔細,手冢也沒有隱藏的意思,從頭到尾都是同一個標準的發球姿勢,力度一點點增加,而網球的落點卻始終如一。
就算是早就清楚手冢控球力的立海網球部,也從未想過有人可以把誤差縮減到毫釐之內。
第六球的力度很大,球打在拍面上,「砰」得一聲響,球速快得驚人,有人眼花了一瞬,球已經彈出界外,仁王拿自己的視力發誓,那顆球絕對也是踩著前五球留下的黑印過的。
最後一球,手冢依舊沒有改姿勢的意思,揮拍的動作依舊流暢精簡,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球的力度卻超乎了他們想像。球被猛地擊出,與空氣摩擦出難聽的呼嘯,也就一瞬間,球就碾在了底線處,強有力的旋轉把場地都留下一個坑印。
七球畢,手冢自始至終都輕鬆愜意,彷彿只是溜達一圈,沒有出任何汗就回來了。
而對面場地的坑印堪堪容得下一枚網球而已。
場內一片寂靜,柳還在書寫的鉛筆也停了下來,不算推翻重寫的資料更改,讓他的記錄紙都皺皺巴巴,但他沒有在意這些,看著手冢的眼神裡帶上了一點狂熱。
他們終於直觀地感受到手冢的強大和那種幾近恐怖的控球水平,就算是真田也很想吐槽,他們這麼一比,當然真的是什麼都不夠看!
「學會控制和適可而止。」
手冢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冷淡的聲線能把任意的火焰澆滅,可立海成員都不是會輕易感到挫敗的人。
面對了手冢的實力,別說本來就躍躍欲試的真田,連幸村都開始期待起與他對戰的將來。
他們都沒有說話,手冢環視一圈,對上任何一位隊友的視線,都能從裡面發現一模一樣的東西——野心。
恰好是這份不加掩飾的想向他挑戰甚至想贏過他的求勝心讓手冢發自內心有了想笑的衝動。
立海與青學太不一樣了,他想,也太適合如今的他了。
手冢國光並不需要追隨者,他一路甩下的人太多太多,多得讓他麻木,只有與他並肩,甚至同他一起往前的人才能引起他的注目。
他的隊友們現在已經在追上他了。
☆、50
正式比賽前還有關東大賽的開幕式,雖然比不上全國大賽那麼正式,但交還旗幟,聽個講話還是要有的。
幸村站在最前,交還了立海連續了十五年的榮耀,與他交接的工作人員動作也很熟練,前兩年,或者說前十幾年都是他在做這份工作,看立海的各位,看幸村精市也很眼熟。
「幸村君啊,聽說你病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