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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從袖袋裡掏出幾封信件,放到桌上,「殿下,臣聽聞你依舊對葉家的小娘子念念不忘,臣這次來就是要勸諫殿下的。」
陸無寒疑惑道:「舅舅何出此言?」
國舅拍了拍信件,「臣從睿王和端王那裡,秘密搜到葉小娘子與他二人來往的信件,裡面可都是謀害殿下之言,其人居心叵測,殿下不可娶此女!」
說著,國舅又降低了音量,湊近陸無寒道:「殿下的貼身侍女,也是葉初的眼線,殿下當立即排除異己,處死奸細!」
陸無寒端起茶盞,用杯蓋颳了刮上面漂浮的茶葉,十分享受的品了一口,「舅舅先喝口茶,這是今早才送來的上好雀舌茶,待會兒回去時,舅舅可帶走一些嘗嘗。」
國舅見陸無寒淡定的喝茶,也只好端起茶盞,跟著一起品起茶來。
待一盞茶喝完,陸無寒才緩緩開口:「舅舅所說之事,本宮早已知曉,子衿承蒙舅舅關愛,感激涕零!」
國舅神色一頓,又開始情緒激動,「殿下都知曉,怎得還糾纏葉初?別家的好女兒多得是,足以匹配殿下!」
陸無寒虛虛按了幾下手,讓國舅稍安勿躁,一臉嚴肅的解釋道:「正因為本宮知曉,對初初知根知底,故而才放心的將她迎進宮裡,別的女子本宮不放心,也沒有興致!」
最後,國舅擰著茶葉心情沉悶的回去了,葉初這才從後面出來,拿起桌上陸無寒壓根沒動過的信件,拆開遞到陸無寒眼前。
「不看看?」
陸無寒平靜的擋開,將信件全部拿走,一股腦丟進火爐裡,火焰高漲瞬息間將紙張燒成灰燼。
陸無寒牽著葉初的手,「走,我帶你去看我寫給你的信。」
葉初任由陸無寒牽著她走,到了陸無寒的寢殿,陸無寒從架子上取下一個檀木盒子,拿到葉初跟前,一開啟裡面是折過的信箋,滿滿一盒。
葉初隨手拿起一封展開,「永慶十六年,三月初十,今日同阿昶一起剿滅一窩悍匪,全軍無傷亡,吾亦無事,初初不必擔憂,建康三月花開滿京華,邊疆還有未消融的雪」
在邊疆的時候,葉昶問陸無寒這是什麼,陸無寒說是雜詩,其實不是,這都是寫給葉初一人的家書。
葉初哽咽不已,抱住陸無寒的腰,「無寒,你讓我如何是好?你知道冬兒是我的人,你為何什麼都不說?」
陸無寒在葉初頭頂親了一口,寵溺道:「早晚你都要住到這裡來,東宮有你的人是好事,深宮繁雜,多一個忠於你的人,我也放心。」
如果葉初的恨意有一百點,那陸無寒願意用加倍的愛意去溶解掉那些恨,這是陸無寒的倔強,也是陸無寒的信條。
唯葉初至上主義者,世上只有陸無寒。
第45章
正月初五,是葉昶的大婚之日,作為上級和好友,陸無寒帶傷前往祝賀。
陸無寒穿的厚實,站在人群前面,看著葉昶意氣風發的牽著新娘子,走向喜堂,護國公葉正元和夫人笑的眼角都起了褶子。
這是陸無寒來這個世界,唯一的好友,看到葉昶終於成親,陸無寒是衷心的祝福。
葉初站在陸無寒身邊,看著兄長成家立業,生龍活虎,與前世截然不同,她心裡感慨萬千,不自覺的就看向了陸無寒。
多虧了這個人,她的兄長和爹爹都好好的,沒有受到傷害。以後,她也不會再讓陸無寒受傷了。
手心裡被塞了一隻小手,陸無寒低頭看了一下,不做聲的緊緊握住。有看到的人,都笑而不語,心裡猜測護國公府今年的第二樁喜事也快了。
睿王也看到陸無寒和葉初十指緊扣,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很快就掩飾過去。
身上有傷,陸無寒不便久留,喝了葉昶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