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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志村新八仍然不太信:「我平時修行也是使用木刀的,而且那個人看上去並不是很有擔當很有責任感的樣子。」
系統得意地叫著:[哈,沒有擔當沒有責任感就對啦,不然怎麼說他是現在鬼殺隊的稀缺人才呢?]
如果不是帶著面具限制了發揮,這會兒珍香也要和藹地笑出來了:「知道嗎?如果看人只看表面,就永遠也無認清人的內心了。新八,請相信我吧,那孩子只是大隱於市,他一直很好的保護著自己閃閃發光的靈魂,那雙紅眸裡蘊藏了正直的光彩。」
珍香用各種空話套話忽悠住志村新八,便帶著兩個保鏢回小見世睡覺去了。
雖說調查鬼的行蹤自然是在夜間更好,但珍香暫時還不想熬夜,來吉原的第一晚就稍微睡好點吧。
第二天,他們起床吃飯時遇到了昨天的喜助,喜助對他們連連道歉:「非常抱歉,我居然在混亂中被人群衝散,沒有保護好客人們,這可真是太不應該了。」
珍香當然不會說自己昨晚是故意甩開對方的,便很理解地點頭:「沒關係,這次花魁道中被意外打斷了,下次再看就是,我們不著急,幾天時間還是等得起的。」
戴著禮帽的少年話語裡迴避了喜助失職的事情,就像是天真得什麼也不懂一樣,把關注點放在了花魁道中上。
喜助知道這是客人不打算追究下去的意思,很是感激:「我一定留心下次花魁道中的時間,然後第一個通知給客人們。」
大概是覺得被輕輕放過十分走運,喜助不禁又說了些多餘的話:「其實昨晚客人們沒看成花魁道中,早早就回來睡覺是件好事呢。客人們走後,很快發生了有人在混亂中失蹤的案件,今日一大早警察就在挨家挨戶進行盤問了,卻一無所獲。」
「莫非失蹤的是個大人物?」珍香擺出了好奇的姿態。
這是很合理的猜測,因為吉原的警察可不是認真負責之人能擔當的,基本都是些託了關係來撈油水的無能之輩。
這些人能一大早就被調動起來去調查單一失蹤案,而不是隨口說出「一定醉倒在哪隻水桶裡爬不出來吧?很快就會自己出現的,如果五天之後還是失蹤再來找我們吧。」這種推脫之語,絕對算得上積極努力。
喜助回答:「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報警的人十分難纏,警察才不得不做足功夫。」
接著喜助又描述了失蹤者的外貌特徵,笑道:「這些天我可要好好留心,如果運氣好找到失蹤者,還能賺一筆賞金哩。」
「已經變成懸賞任務了嗎?」
「是啊,不過只是小錢,大概真正的賞金獵人們都看不上吧。」
是這樣啊。珍香覺得自己完全懂了。單聽外貌描述,那個失蹤者正是在昨晚試圖趁亂衝撞墮姬花魁、結果被見世番毫不留情地放倒了的那個人。
如果真就是那個人,該不會是巧合,是否能夠推測為是蕨姬花魁的愛慕者在為偶像報仇呢?
反正在吉原,愛慕花魁就像是追星,粉絲為偶像做出瘋狂的事情是十分合理的。
那麼,如今失蹤者究竟是被關押在了某處,還是毀屍滅跡,還是被鬼吃掉了呢?
[也許鬼昨夜也去看了花魁遊街。]珍香猜測道。
系統表示這根本是無用猜想:[昨夜中之街上那麼多人,根本無法縮小調查範圍。]
珍香假裝自己是個好奇心強烈的人,對喜助問道:「除了這次失蹤,吉原還有什麼離奇的事情嗎?」
「離奇的事兒?」喜助摸了摸下巴思考。
珍香很上道的就伸手遞過去一筆小費,喜助連忙笑著擺手:「不用不用,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關於羅生門河岸的離奇事兒,但猶豫著要不要講出來,怕汙了客人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