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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只是吃了力氣小的虧,砍不掉鬼的腦袋,個人實力實際上已經到了準柱級別。
富岡義勇與水柱錆兔是好兄弟,兩人一同學習劍技,常常彼此對練,一起結伴參加藤襲山選拔。
他當年在選拔一開始就受了傷,本來很可能活不到最後,但因為那一屆有能人帶飛,他以無戰鬥力的傷員身份幸運混過七天躺贏,也因此產生了一定的心理問題,對自身力量失去了信心。
如果富岡義勇能克服心理障礙,實力大增是完全可以預見的。
有這兩位劍士對戰下弦之肆,理論上保守估計也能打成五五開,再加上亂入的中原中也,戰鬥結果從一開始就已經定下了,除非這時候再冒出來一個十二鬼月。
珍香沉默著聽了一會兒,雖不是直觀看到戰鬥,但戰局情況已經在心裡模擬了出來。
一切發展就和她推測的一樣,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情況,中原中也真的站在了人類一方,幫著鬼殺隊戰鬥。
真費解啊,在她一口叫破中原中也就是製造爆炸的元兇之後,這小帥哥居然還是決定做人?
不將她滅口,不趁機逃跑,也不再炸一次橫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幫著殺鬼,這到底是什麼心態啊?
珍香摘下頭頂的禮帽,隨手擱到旁邊的長椅上,又從懷裡掏出一條十分輕薄的黑斗篷,披在身上戴上兜帽,把自己嚴嚴實實包裹起來。
系統好奇地問:[這是在幹嘛?]
珍香懶得回答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直接吩咐道:[那個劣質面具,你再給我用一次,我要換張新臉。]
系統一愣:[你該不會是要跑路吧?]
[什麼叫「跑路」!我這是戰略轉移,戰略轉移的事能叫慫嗎?]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珍香想不出來留在這裡等著的理由。
想想看吧,中原中也已經知道她害怕被打,並開始利用這點逼問她了。而另一邊,就算富岡義勇是天然呆好糊弄,蝴蝶忍卻聰明的很,估計一照面就會發現她長得有幾分眼熟。
等下見了面該多被動就不說了,萬一不小心真被誰打到一下,露出真容……嘶!
所以留在這裡根本就是自尋死路,聰明人都該走為上策。
珍香三兩下給自己捏出一張新臉。
為了效率和區別度,她這次果斷犧牲顏值,直接使出極限捏臉,把嘴巴拉成能拉的最大值,把眼睛縮成能縮的最小值,鼻子往歪了扭。
醜就醜把,只要面目全非就行。
系統對這張新臉持複雜的態度:[珍香你知道嗎?你現在讓我想到了抽象藝術,前衛又有創意,長的跟鬧著玩似的。]
[你快閉嘴吧,不懂別嗶嗶。]
雖然跟系統說話很硬氣,但其實珍香自己也把自己丑心虛了。她兩手抓著兜帽的帽簷,鬼鬼祟祟遮遮掩掩往遠處走,生怕被路人看見臉。
橫濱的夜晚屬於各種大大小小的黑色勢力,這個時間點是深夜,租界之外已經沒有市警四處巡查了,無論是進行戰鬥還是其他都能放開手腳。
因為沒有一個絕對強大權威的黑色勢力站出來制定秩序,如今橫濱的夜晚總是分外狂野,各個組織互相爭奪地盤,比的是誰更瘋、誰更狠。
就如今夜,珍香還沒往遠走兩步,就被一處小型火拼現場攔住了去路。
十幾號人聚在一起,為了一些不能言明的交易權互相死鬥。
珍香不想繞路,她只想以最快速度開溜,但直接走到別人戰鬥現場去也是憨憨行為。她左右看了看,發現旁邊有一處房屋的一樓居然開著半扇窗戶。
她小心翼翼靠過去,探頭往裡面看了看,正好瞧見一個人轉過臉來,兩邊一下子對上了眼。
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