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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想起來了……」蕭寶綏拍了拍腦門兒,「我幼時貪玩,盪鞦韆摔了一跤把額角磕破了,祖父親自去遠威王府求了老王爺要來一小罐雪絮膏為我治傷。」
「你瞧,一丁點兒都看不出來!」
她指了指額角,面上笑著,心裡卻是五味雜陳: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又用上了雪絮膏。
但是……
蕭寶綏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如姐姐,你剛剛是不是說,只有受了傷的人才能用上這藥膏?」
「是,聽說還有一套嚴格的申領制度。」霍安如點點頭。
她握著小罐子,指尖泛白髮冷:他是不是受傷了?
或者……是他乾脆把自己弄傷了才弄到了這罐藥?
以他的腦子,做出這種事也沒什麼稀罕的……
還是等他今晚來了問問吧。
「你是在擔心他?」霍安如見她皺著眉思索,調皮地湊近一笑。
「哪有?!」蕭寶綏否認,「男人嘛,總是喜歡體貼溫柔的女子,我若是關心他,他自會覺得歡喜。」
「瑟瑟腦子真靈!」
*
入夜,蕭寶綏坐在窗邊繡著荷包。
上次皇上賞下來的綢緞掌飾只留了兩匹,剩下的將近三箱子她與霍安如一人一半。
自從搬到這來,趙闌瑛和霍安如都很照顧她,她沒什麼幫得上忙的,就自動攬下了繡活。
每日繡繡荷包香囊、打個瓔珞,閒暇偶爾看看書,清閒自在,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在家的時候。雖然沒那麼富貴,但卻也怡然自得。
「寶兒在給誰繡荷包?」
窗陡然被人開啟,一股冷風夾雜著一個森冷的聲音猛地灌了進來。
「給我們掌飾的!」蕭寶綏眉眼彎彎,起身走了過去,「阿瞞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楚悖翻身進來,眯著眼睛掃了一下,不經意瞥見了桌上的布籮筐裡整整齊齊擺了六個荷包:「有給我的麼?」
「啊?」她心虛地低頭,「沒有……不過我是想等你來問問你喜歡什麼花樣再做的。」
楚悖冷哼:拿著我送你的料子,給別人做東西!
蕭寶綏覷了他一眼,卻偶然嗅到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眉頭一鎖:他真的受傷了?
她想開口,卻知曉自己若是直接問,他必定什麼都不說。
蕭寶綏低下的眸子緩緩轉了一圈,心裡定了主意。
她把荷包放到一邊,伸出雙玉白的手微微顫抖著落指了指他腰間,甜糯的聲音細若蚊蠅:「你、你把衣裳脫了給我瞧瞧……」
第12章 柑橘
楚悖緩緩挑眉,看著那隻小手顫顫巍巍的,羞澀的好似關節處都泛著粉紅。
「你確定?」他扯了下唇角,幽深眸子閃過玩味,「既然寶兒想看,那就滿足你。」
說罷,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那雙閃爍晶瑩的眸子,修長的手落在腰上解開腰帶。
「啪」的一聲,楚悖把腰帶扔在桌上,有意無意地把那小籮筐整整齊齊的荷包抽散。
原本緊挨著的荷包變得東倒西歪,他瞬間覺得順眼了許多。
「我……」蕭寶綏雖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冷不丁瞧見一男人就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還是羞地捂著臉背過身去。
她正羞得無地自容,身後忽然一涼,耳側被噴上層微冷的薄息:「讓我猜猜寶兒為何突然讓我脫了衣裳……」
「唔……是不是想看看從哪能刺到我的心臟?」
「不是,我……」蕭寶綏正要解釋,那隻捏著自己肩膀的手陡然發力,整個人瞬時被調轉了方向迫使著和他面對面。
四目相對,鼻尖碰著鼻尖。近得能看清楚他根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