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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的家主大人!人家終於找到你了!」茨木姬嗷嗷的給自己擠出來了幾滴眼淚,感到了身後傳來的寒風,他趕緊縮到了源賴光的後面:「快救救人家!」
源賴光可一點都不想救他,他只想馬上把這隻魔鬼給扔一邊去。奈何他提不動,反而被當了擋箭牌。
面前明晃晃的刀刃,源賴光連嘴邊的血都來不及擦,就趕緊拿起佩刀抵擋。
白刃相接,發覺鬼切又變強了一些的源賴光不由得雙手握住刀柄,專心和他對峙。
他之前能把這種狀態的鬼切封印,現在也依然可以。
如果他身後那個翠花不是正在薅他頭髮的話,源賴光就更可以了。
茨木藏在源賴光的背後,不單單手上薅著源賴光的頭髮,還趁機在源賴光看不到的死角向鬼切做鬼臉。
短時間內把兩個人都給氣的不輕。
「我要殺了你!」鬼切也顧不上面前那麼大一隻仇敵源賴光了,他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把茨木給剁了,但他說的話卻被源賴光誤會是針對他的。
源賴光也沒辦法把包著翠芬皮的茨木給扔出去,只能忍著頭頂上間或傳來的痛意,面上還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挑釁回去:「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啊,鬼切。」
也虧是倆人都是互相會錯了意,不然他們可能全部暫時放下舊仇,先把茨木這個搞事精給打一頓再說。
「不要叫我鬼切!這不是我的名字!」鬼切身後的鬼手也拿著刀砍了下來,平日裡就聽到黑蛋超市的其他哥哥姐姐們控制不住時會叫他鬼切,那時他從不會放在心上,但是源賴光叫就不一樣了,完全是在往他當初被利用的雷點上左右橫跳:「我有自己的名字!」
根據唐媛媛之前的講述,鬼切結合自己的感情又補充了一些,把整個過程編了個完整。
姐姐不會騙他,所以他的名字肯定是叫乖寶兒,鬼切很有可能源賴光在利用他時給他取的名字,現在他失憶了,兄弟姐妹們為了不讓他回憶起那段悲傷地記憶,於是很少在他面前提起。
鬼切現在就是要大聲反駁源賴光,讓他死了那條再想利用他的心:「你聽好了,源賴光,我的名字叫」
源賴光還以為鬼切已經恢復了大江山妖怪的記憶,他忍耐著頭皮上傳來的疼痛,倒是要聽聽鬼切原來是大江山的哪一個妖怪。
「我的名字叫乖寶兒!」
「」大江山有叫乖寶兒的妖怪嗎?這是什麼魔鬼名字啊。
而且源賴光總覺得這個名字的畫風怎麼聽都有點熟悉,像極了他身後這隻正在薅他頭髮的司馬翠芬,十有八/九出自於另一個魔鬼藤原媛子之手。
想到唐媛媛,源賴光手中的佩刀差點沒拿穩當,眼看那刀刃就要砍下,他往旁邊跳了跳才勉強躲過,而他身後的茨木姬拽著他的一簇頭髮也跟了過去。
都這樣還甩不掉這個牛皮糖嗎!源賴光很心累,尤其是在感到身後的茨木又用另一隻手(幻化的)薅了兩根他的頭髮之後。
上次唐媛媛離開這裡半年,源賴光用了很多方法才把那一毛線團的頭髮重新長了回來,失而復得,自然愛惜更甚,現在被這麼一禍害,只讓他感覺心都要碎了。
實在是心疼頭髮的源賴光趕緊抓住茨木的手腕,小聲對他說:「翠芬,別鬧了,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
源賴光出於想先把這小祖宗哄一邊玩去的思想,他聲音就顯得特別溫和,換一個真正懷春少女大概就會順從的乖乖聽話。
但源賴光現在所問著的茨木,不單單少女外殼下是一個將近一米八的痴漢,甚至內裡還是個作天作地的小作精。
別人越是妥協,他就越是要鬧騰。
所以茨木果斷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然後小聲拒絕了源賴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