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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為啥毀沙發?」唐媛媛反問。
這下鬼切不說話了。
「誰先動的手?」唐媛媛繼續問。
「我。」鬼切越想越覺得理虧,生怕唐媛媛因為這事而對他失望,明明是覺醒後的狂犬形態,卻給人一種小可憐的既視感。
最後一個還敢不敢的問題,還沒等唐媛媛問,鬼切就下意識的說道:「以後不敢了。」
可見這個形態的鬼切以前在陰陽寮裡沒少被唐媛媛這麼訓話。
鬼切的保證如果是以覺醒後狀態來說的話基本什麼用,因為他發瘋起來完全是不受自身情緒控制的,有隊友拉著時甚至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但是唐媛媛除了捏著鼻子認了之外也沒得辦法,她家的鬼切相比其他寮的只要不發瘋其實還算乖的,以前也沒瘋的這麼嚴重過,歸其根本,還是失憶後源氏對他的影響太深。
好嘛,還是源賴光的鍋。
刀劍付喪神們為什麼沒受重傷的原因也很簡單,髭切在戰鬥中發現了鬼切的攻擊在他身上基本上不起作用,畢竟刀劍不管是什麼狀態也不可能砍自己的刀靈。所以在輕傷後全部由髭切擋刀,不然以他們不敢對鬼切下死手的情況下,還真撐不到唐媛媛過來。
戰鬥的時間越長,髭切就覺得鬼切給他的感覺越發熟悉,尤其是他的揮刀的方式,簡直和他戰鬥時的他相像了十成十。
最後髭切終於想起來了一些重要的畫面,就是由這個人握著他揮手斬斷茨木童子鬼手的場景。
搜嘎,怪不得那麼讓他熟悉,原來是曾經使用他的主人啊。
而且受到了這些刺激,髭切還想起了更多曾經的事情,攻擊他們的大妖怪並不僅僅只是他曾經的主人之一,他還從鬼切的身上感受到自身的氣息,彷彿他就是自己一樣。
「我想起來了,腿丸!」髭切驚喜的笑了,他走到鬼切的身旁,絲毫不介意被襲擊的事實:「這是我曾經的半身啊!」
已經不指望阿尼甲叫對自己名字的膝丸無視了這個稱呼,也被這個訊息給驚到了:「阿尼甲在說什麼?」
「我也是才想起來以前被源賴光」和大妖怪融合的事情。
話沒說完,髭切就被玉藻前捂住了嘴,現在鬼切被唐媛媛教育的以為自己是一個有點靈力的「普通人類」,讓他一語道破天機那還得了?
「別當著他的面說。」玉藻前小聲的提醒著,順帶靠譜的給和其他人傳音解釋:【髭切是千年後的刀劍付喪神,是和鬼切融合在一起的寶刀。】
「說起來,我記得自己好像也有段時間挺討厭源氏家主的,原來就是這個時候嗎?」髭切補充了一下,頓時看鬼切的眼神就充滿了懷念。
玉藻前一解釋就什麼都好說了,直接洗刷了刀劍付喪神們的怨氣,雖然被襲擊的過程看上去很兇險,但最終不是也沒出什麼事,還讓同僚認了親。
結局是好的也就行了,都是上千年的刀劍了,除了巖融和今劍以外,一個個都是佛系的代表,不可能連這點肚量都沒有。
膝丸的反應就更加有趣了,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呆,小聲的碎碎念:「所以這也是我的阿尼甲嗎但是我會不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像怎麼辦」
唐媛媛這邊也說教完了鬼切,她拍了拍兒子的手臂:「道歉。」
「是在下過於唐突,抱歉,請原諒我的無禮之舉。」
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敢狂傲的鬼切乖的跟覺醒前似的,雙手交握這九十度鞠躬,具體動作參考式神錄介面的點選。
「沒事,都說不打不相識,以後好好相處就是了。」髭切現在已經把鬼切當做是弟弟一樣的存在,他已經活了一千多年,一點小事根本沒必要計較。
但是刀劍付喪神們這邊可以被輕易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