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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同意接納嘉意,對宋振業來說,是多了一個女兒,可對宋陸北來說,到底是福還是孽~緣?
宋陸北哭的傷心欲絕,他抱著宋振業的腿哇哇哭嚎:“我娶韓悅彤,我娶韓悅彤!我一定會重振恆宇!”
宋振業一怔,隨即是驚喜,彎腰將跪在地上的宋陸北扶起來,“你說真的?”
他的心在一滴滴的滴血,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我娶!”
如果此生沒有嘉意,那麼任何女人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也只有重振恆宇,他才能打垮靳慕蕭,搶回嘉意。
……
海濱別墅,晨曦的陽光從柔滑的窗幔裡傾瀉進來,溫暖的讓人貪念著迷,嘉意從大chuang上醒來,頭痛欲裂,宿醉。
靳慕蕭已經起chuang了,不在臥室裡,她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連內一內庫都沒穿,昨晚她喝醉了,記得靳慕蕭對她做盡了壞事,可後來,她好像支撐不住睡著了,所以,他們是沒做嗎?
這麼想著,有些忐忑,並不清楚有沒有真的做,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穿好拖鞋下樓,樓下只有陳伯在打掃,一見嘉意下來,仰頭看著她和藹笑著說:“喲,太太醒了啊,二少讓我煮了醒酒湯,吩咐我等你醒了熱給你喝。”
嘉意心頭一暖,到了客廳問:“二少呢?”
“二少一早就去公司了,說今天中午也不回來吃飯,和股東有個飯局。”
有些失落,輕輕“哦”了聲。
嘉意喝了湯,吃了一些剛出爐的軟麵包,舒服了很多,心裡有個疙瘩解不開,問陳伯:“陳伯,昨晚……我是不是醉的很厲害啊?”
陳伯呵呵的笑,“太太醉的厲不厲害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二少抱著太太下車上樓的。”
嘉意垂眸低喃:“那就是醉的很厲害了……應該沒有吧。”
“啊?太太你說什麼?什麼沒有?”
嘉意臉頰紅了下,慌忙擺手,“啊,我在想……”
眼角餘光一瞥,透過落地窗發現院子裡那片玫瑰已經無影無蹤了,種了很多小樹苗,嘉意手指一指,“我在想那片玫瑰花怎麼沒有了?”
“哦,昨晚二少就吩咐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找了很多種花的工人除掉了,並且栽上了這些香樟樹的樹苗。”
嘉意抿了下唇,他對自己很上心,很在乎她。
靳慕蕭不在家,所以嘉意一天都無所事事,看了一會兒書,頭有點痛,想打電話給他,可是怕他在忙,嘉意覺得自己有些丟臉,怎麼能這麼想一個剛分開不久的男人呢?
靳慕蕭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喝了很多酒,嘉意剛洗完澡,就被突然開門進來的一個黑影抱住,她嚇得驚呼了一聲,那人的氣息逼近,在耳畔落下,“是我。”
嘉意的心才略略放下,他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還夾雜著濃郁的酒香,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不知怎的,嘉意有些不高興了,垂了眼眸不理他,昏暗裡,他滾燙的唇從身後落下,在她脖頸和臉頰一帶放肆親吻。
他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意識還是無比的清晰,他含~住她柔軟的耳垂道:“今天你老公做了一件好事。”
嘉意悶悶不樂的,不喜歡他太晚歸,應和著問:“什麼好事?”
“成就了一樁姻緣,你猜猜是誰和誰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做媒人,可一想,有些驚慌,“你不會說的是你和別的女人的姻緣吧?”
靳慕蕭埋在她脖子裡低笑,肩膀都在聳動,笑的停不下來,良久才抬頭,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著自己,灼灼的看著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這顆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