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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黑喵宰試圖喵喵拳打到惡勢力,可惜他忘了大橘為重這一實情。
中也毫不費力地把太宰摁在床底下,差點把地板砸出坑來,他將太宰埋好,順便好聲好氣地囑咐對方,「別發出動靜,吵醒我和白瀨。」
「不然有你好看。」中也惡聲惡氣地對待太宰完,利落地翻上/床來,自然而然地換成別的嘴臉,一臉小天使派頭的純真少年模樣,替我拉好被子,「快睡吧,白瀨。」
中也閃著明亮得連天邊的明月都不能與之媲美的雙眸,笨拙地拍著我的肩膀,試圖按照舊時我待他的待遇來哄我入睡。
太宰在床底下翻滾至另一邊。他從床頭冒出腦袋,惹得中也瞬間激起打地鼠的念頭。
小地鼠太宰眉眼間流露出些許委屈巴巴的神色,仗著他臉皮厚,當著中也在場,對我告中也黑狀,「你管管中也啊,白瀨。」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請允許我插嘴歪題,太宰是怎麼從手持惡毒後媽的劇本轉成可憐悲慘的受氣包?
太宰利索地攀爬上岸,引得中也怒不可遏地瞪著太宰,「青花魚你給我過來這邊。」
「你太冷,會凍著白瀨。」中也正色地教育著太宰。
太宰已經兩耳一閉地鑽進了被窩,「不會的。」他反駁道,「我動動就暖和。」
我幽幽地側臉對無辜狀的太宰發出疑惑,「你的動動,是指你的腿扒拉我的腿嗎?」
好傢夥,太宰是在練習瑜伽嗎?不愧是八爪魚出身,這柔韌度槓槓的。
我因難以忍受因過度消耗精神,導致身體迸發出來的不適,慢慢地垂下眼皮,墮入噩夢的領域。
熊熊烈火一遍遍地綻放在我的眼前。
直至白蘭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她雪白純淨的面容猶如瑩潔的雪花融化朵朵火花。
「親愛的,當初的你為什麼在火災現場?」白蘭懶得試探,直接打發出她心底的好奇念頭。
「因為我在注視著我的新生啊。」我輕描淡寫地黑鼻頭模稜兩可的解釋,「你看,因此我們相遇。」
「你就是我的新生…」我半開玩笑地說出貫徹我往後生活的預言。
白蘭原本不滿意我的敷衍答案,聞言瞬間勾起唇角,輕飄飄地放下她準備洩憤的小拳頭,眉眼舒展開來,神色輕鬆地趴在我的肩頭說道,「你就像一本書,我怎麼翻都翻不到底。」
大抵是在誇讚我的神秘從而令她摸不著頭腦?我從心地嚥下吐槽白蘭的話語,無比順暢地改口加入互誇群。對著白蘭誇讚,「你也是。」
「我永遠無法從你可可愛愛的小腦袋得出你的奇思妙想。」比如挨白蘭的小拳頭以及危險快逃警告時,總是來得猝不及防,沒有一點點防備。
白蘭完美地從我的神情中解讀出隱藏的含義。
我再次陷入危機狀態中。
不得不佩服我的前輩,入江正一是如何不靠危機意識,順順利利地活至現在,安然無恙,甚至問我為什麼會是從心主義。
入江正一的問題被我苦大仇深丟擲地簡單一句話給解答。
「因為我患有氣管炎。」諧音梗扣錢。
習俗不同,作為留學生的入江正一不明所以,只是小雞點頭似的恍然大悟,「怪不得,原來是因為你有病,白蘭又能治。」
對於入江正一的解讀,我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畢竟他所述,乍一聽再是正常不過的語句。
「白蘭。」我不自覺地呢喃出聲。
意識已經恢復清醒狀態的我,意識到方才脫口而出的名字,選擇閉眼裝死中。
果不其然,太宰小小聲地詢問中也,「你們羊裡有人叫這個名字嗎?聽著與白瀨關係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