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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這一份含糊,似蘊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勾著商斯言的神經也隨之顫抖起來。
他想要對溫時做什麼?
商斯言極力壓抑著內心裡的那份衝動。
溫時忽然從喉頭裡發出小小的嗚咽,「好難受……」
商斯言的心頭忽然一顫。
「你能幫幫我嗎?」溫時用盈滿水光的眼睛看著他,嘴唇輕輕開合,吐出請求的話語。
壓不住了。
商斯言凝睇著近在咫尺的少年,許久,才用喑啞的聲音回答:「好。」
先前為了保證觀影體驗而將燈關上,此刻房間內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來自電視熒幕。
電影還在播放,但是內容已經無人在意,只有那陰暗的場景透過熒幕照射出來,為這個空間增添上幾分闇昧的遐思。
溫時閉著眼睛,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想要以此來抵禦源源不斷湧來的熱潮,但即便如此還是感到無力,於是隻能靠在商斯言的懷裡。
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繃得比他還要緊,似在努力剋制什麼。
在剋制什麼呢?
他想不出來,他的頭腦昏昏的,他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也不記得說過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樣的處境。
他只能感覺到有一隻手在幫他紓解因為生理反應而導致的難受,似乎是他親口請求的。
沒有過度的接觸,他們與肌膚相親這個詞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饒是如此,也已經是突破了某種界限。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那些熱潮轉化為歡愉,衝擊著大腦皮層,迫使中樞系統發出指令,讓無所適從的聲音從喉嚨中瀉出。
「唔——」
儘管不願,但最終還是抵不過那份衝擊,溫時的喉中發出細小又破碎的吟叫。
這對溫時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對於商斯言,卻是難以言喻的折磨。
從溫時身上散發出的葡萄的果香味越發濃鬱,充滿他的嗅覺,聽覺將他因情動而發出的聲音捕捉得一清二楚,再聯動起味覺,飢餓感便油然而生。
他想要做什麼?
之前被問到的問題再次出現在腦海,並且有了明確的、無法否認的回答。
他想把懷中這個渾身都散發著任君採擷氣息的少年吞吃入腹。
商斯言的眼神深邃起來。
「不……不要……」
如果說剛剛溫時像是身處在緩慢流淌的蜿蜒溪流之中,那麼此刻周圍的環境變成了風暴中心的大海,狂風巨浪打得溫時頓時有些招架不住。
顫抖不已的聲音傳入商斯言的耳中,他猛地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想到自己剛剛危險的想法,他咬咬牙,將想法強壓下去。
不能繼續這麼下去,那濃鬱的葡萄香味只會讓他越陷越深,而下一次,或許就無法脫身了。
只能速戰速決。
於是,他顧不上風度,顧不上溫柔,只能迅速結束這越過界的行為。
終於結束了。
商斯言低頭去看,溫時的眼睛沒有焦點,空茫茫的,但是有眼淚不住地順著眼角滑落。
又哭了。
商斯言下意識地抬起另一隻空著的手,想要為他擦拭去淚水,但是手伸了一半,忽然頓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收了回來。
片刻後,那雙眼睛緩緩閉上。
他的臉上出了饜足的表情,還有顯而易見的倦意,登頂的感覺足以讓人身心疲憊。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商斯言打消了叫醒他的打算,還是讓他休息夠再起來吧。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尖銳女聲打破房內的寂靜,來自電影女主角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