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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見清一邊走到電腦邊替飛僵調出下一集,一邊抬頭對大師們一本正經地道:「以前的殭屍不看是因為沒有這個條件,諸位大師,現在這個社會,我們要用可持續發展的角度看問題,不能把自己拘泥在限定思維裡,老是用舊想法看殭屍嘛。」
大師們:「……」
臥槽,乍一聽這話說的好有道理,他們竟然找不出理由反駁!
陸見清說著,撿起放在電腦桌上的一張宣傳單看了看:「怪不得放這個,原來今天的動漫節還有個懷舊專案,專門請了嘉賓扮演經典劇目中的一些人氣角色。」看來飛僵路過時也是被來逛漫展的人們當成是嘉賓之一了。
隨著新一集的播放,飛僵又重新把腦袋轉了回去,那模樣看上去專注無比。
人群中有位道長喃喃自語道:「如此說來,若是電視能安撫得住這飛僵,那我們何不往多給他找些殭屍題材的片子來,這樣豈不是既能控制住它,又能減去了我們的人員損失?」
他話一出口,就覺自己這想法實在太不像話,只是落了地的話已沒法改,周圍其他大師不約而同朝他看了過來,盯得這道長面上臊得厲害。
陸見清也搖了搖頭:「你這主意還是不夠完善。」
她緩緩說道:「諸位仔細想想,從前那些講殭屍的影片裡,那些殭屍基本都是作為反面角色出現,下場也往往不好,給他看這樣的片子,恐怕達不到理想的效果,反而只會激怒了他。」
眾人:「……」
你反對的理由難道只是因為其他影片給飛僵的代入感不好嗎?這件事情本身就哪哪都透著一種不對勁吧!
雖然這飛僵如今看著很平靜的樣子,但給他看電視畢竟只是一時之計,大師們只要一想到躺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裡的兩個盜墓賊,就無法放鬆對他的警惕。
眾人互相交換過眼神,默契地掏出法器,開始圍繞著飛僵逼近。
就在此時,前方的大螢幕忽然出現了問題,原本放得好好的畫面變得模糊不清不說,就連聲音也開始模糊不清。
陸見清:……舉辦那麼大個活動,這家酒店就不能找個靠譜點的投影儀嗎?!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連大師們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劇情正進行到緊要關頭,這時候沒了下文,飛僵的表情明顯不善起來,他身上枯朽的關節咔咔作響,從座椅上站起來,面目兇厲地對上了在場所有人。
大師們目光一凌,忙伸出手指在黃符上刷刷寫下幾筆,將符往飛僵的方向一揮,那符紙便如底下有陣風託著般,快速把飛僵身上飛去
飛僵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動作僵硬地抬起手,竟是直接用手接住了那幾張黃符。
黃符一觸碰到飛僵,便呲呲地開始腐蝕飛僵乾癟的皮肉,要換了尋常活人站在那兒,此時只怕早已痛得嗚哇亂叫,可這飛僵居然連眉頭都沒抽動一下,手上一用力,那些黃符頃刻間便化成了碎片。
糟了!大師們一個個面色凝重,這飛僵竟比他們想像中還不好對付!
飛僵踩過地上散碎的黃符,他伸出長而尖的指甲,一步步向他們走近,幹啞的嗓音裡帶著抹不去的怨憤:「為什麼,我好端端在自己的墳塋裡修煉,是你們先來打擾我的清淨,我什麼都沒做,你們卻要對我動手。」
「既然如此,你們就把命留下,作為應付的代價吧!」
徐道長面色一白,手中所持的桃木劍卻仍穩穩地指著飛僵,不曾退卻一步:「縱然那兩個盜墓賊有錯,也罪不至此,何以要拿性命來陪,你已嘗過活人血肉,我們萬萬不能放你在外猖獗!」
飛僵桀桀笑起來,張口冷聲道:「此二人妄圖動我的隨葬,便留下一條命來,又有何不對!」
他說完,又輕蔑地一掃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