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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rdo;黃婉儀說著，又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ldo;放心，他們以後不敢了。&rdo;

林卿臉色變化不定，良久，才問道：&ldo;是不是面試電話也是假的？&rdo;

黃婉儀柔聲道：&ldo;不清楚，但你最好不要再去，陳先生讓我帶你回去，明天再送你回法蘭克福。&rdo;她看著臉色灰白的林卿，安慰道：&ldo;這不是你的錯。&rdo;

林卿沮喪地道：&ldo;我真蠢！難怪他不喜歡我！&rdo;

黃婉儀看著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ldo;是景勻通知大使館的，不然你今天還會有危險。&rdo;她有些促狹地笑道：&ldo;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rdo;

林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ldo;沒什麼進展，他一開始就拒絕我了。&rdo;

黃婉儀點了點頭，道：&ldo;算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這是為你好，林卿，你要是真喜歡他的話，以後離他遠一點吧。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喜歡你的人因為你的緣故被人殺了，你大概也會內疚的。&rdo;

林卿垂著頭，嘆了口氣，道：&ldo;是我太普通了，如果我能像羅蘭小姐那樣就好了。&rdo;

&ldo;你說的是奧莉維婭&iddot;羅蘭嗎？&rdo;黃婉儀道：&ldo;誒唷，她和景勻還有一段啊。&rdo;

&ldo;他不肯承認，&rdo;林卿道：&ldo;如果我像她一樣強大就好了，這樣起碼不會給別人添麻煩。&rdo;

黃婉儀看著她，正色道：&ldo;我必須告訴你，怎麼說呢，以你的學歷，要進情報系統的話也不算特別難，你既然有了這個心思，想必會朝這個方向努力。但是你要想清楚，國安系統，不是你憑一腔熱血進去就完事了，尤其你是為了私人原因。你想過沒有，作為情報系統的精英，第一，奧莉維婭&iddot;羅蘭並沒有和景勻在一起；第二，景勻現在落到什麼下場。你要想清楚了，有些路，你一旦走上去，就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了。&rdo;

林卿看了她一眼，良久沒有說話。黃婉儀又道：&ldo;我不是說國安系統不好，事情總要有人去做，但是從事一個不適合你的工作，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工作單位，都是一件雙輸的事，希望你考慮清楚。&rdo;

林卿嚥了一口口水，鄭重地道：&ldo;黃小姐，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想加入ceia，我有沒有機會。我想，你剛才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吧。&rdo;

黃婉儀看著她，躊躇著，道：&ldo;不是。事實上，大使館有的時候會替ceia招募人員，尤其是有海外留學背景，剛畢業的人。你確實符合要求，但你沒有任何經驗，又是女性，我想你最終只可能做一個文職人員。這和你的預期差的太遠了，我想你堅持不下來。&rdo;

&ldo;有些事情，總要做過了才知道，&rdo;林卿道：&ldo;黃小姐，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希望你能通知我。我會中英法德四門語言，阿拉伯語也能應付日常對話，如果我順利透過了考核，不管做什麼，我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rdo;

黃婉儀嘆了口氣，道：&ldo;你再想想吧，不要一時衝動。而且ceia今年在歐洲的招募還沒有開始。&rdo;

&ldo;那也就是說，今年會有招募，對嗎？&rdo;林卿欣喜地道。

&ldo;嗯，&rdo;黃婉儀道：&ldo;但是ceia需要的是對皇帝對國家絕對的忠誠，你這樣，我想你很難透過心理測試。&rdo;

林卿鄭重其事地道：&ldo;我是一個愛國者，我絕不會做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