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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勻反問道:&ldo;什麼意思?&rdo;
&ldo;看來這段時間,你和那個帝國的人質,好像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呢。&rdo;奧莉維婭笑道:&ldo;我從新聞裡看到她也在精神病院的現場,站在廢墟前面,還給你帶了一束白色的玫瑰,看上去就像死了丈夫一樣的難過喲。&rdo;
景勻沉默了一下,心想,難道……她沒有看到那張紙條?
懶得理會奧莉維婭的調侃,他簡單地道:&ldo;掛了。&rdo;然後開啟部落格郵箱,又是幾十條私信湧進來,第一條只有簡短的幾個字:看到了你的紙條,但是一切已經太晚了。後面的基本上都是哭訴如何想念他,如何後悔等等。
景勻略微思考了一下,大概猜到了她的用意,她想必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掩蓋他的死亡,從而麻痺羅馬方面吧。
景勻微微笑了一下,翻看到最後一條:我透過了金吾衛的招募,下個星期就要去冰島集訓了,我想把你走過的路也走一遍,只有這樣,我的餘生才有意義。
景勻的臉色凝重起來。林卿這樣一個毫無基礎的人,貿然去從事她根本不懂的行業,這是一個巨大的風險。他思考著是否要去阻止她,但是轉念又想到,以林卿的資質,想必很難透過最終篩選,最後極有可能是從事文職。這樣也好,有了帝國情報機構的庇佑,他再也不用擔心她會被羅馬方面所針對,這也是件好事。
想到此,景勻放下心來,一直以來困擾著他的陰影彷彿也消散了。
進了ceia之後,你會見到許多更優秀的人,到時候,你就能釋懷了。珍重,女孩。
中午吃過午餐,景勻偽裝成白種人的樣子,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將屋子裡面仔細打掃了一遍,任何可能留有他指紋的地方也用特殊噴劑噴了一遍確保無法識別。然後他拎著黑色的旅行袋,先是去了一傢俬人銀行,從保險櫃裡取出之前寄存在這裡的東西。在保險庫裡,景勻迅速開啟箱子,檢查了一下:武器,護照,現金,以備不時之需的珠寶等都在。他把東西裝進一隻口袋,放在旅行包裡,乘計程車來到了三十公里外的一個漁港。
現在是三月初,出海打魚的人不多,景勻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一艘願意帶他的船。
景勻拿出偽造的證件,聲稱自己是一名環保主義者,現在正在調查北歐至美洲一線的生態環境。漁民也不是很懂,但是看了看手裡一沓厚厚的歐元,爽快地讓他上了船。下午三點,漁船起航,在陰雲中緩緩離開了斯德哥爾摩。
到此為止,這次事件終於結束了。景勻躺在狹小而充滿魚腥味的船艙裡,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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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買了下午三點返回法蘭克福的機票。昨天收到景勻塞給她的紙條,她興奮地幾乎整夜沒怎麼睡覺,掐了自己好幾次才壓抑住用私信立刻向景勻示愛的衝動。
經過上次的車禍事件,她大概也猜到了景勻的部落格應該是處於被人監控之中,所以,自作主張地發了那些有迷惑性的私信。並且為了更加逼真,第二天早上,她還特意去精神病院的廢墟那裡悼念了一下。
&ldo;這樣子會不會顯得多餘了?&rdo;坐在飛機上,林卿才有點後悔的想。萬一弄巧成拙了怎麼辦?她開始惴惴不安。萬一……她的心突地一跳,萬一自己被人跟蹤了,那不就露餡了?
她開始仔細回想自己從出門到現在有沒有不自覺地流露出喜悅的神情,細細想了一遍,她覺得自己偽裝地